“你以為本尊是心軟了?”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崖香感應到落羽已經端了飯菜到了付進去,她轉身返回座上坐好:“暫且先留著她,你將她帶下去好好看著。”
“哦。”玉狐乖巧地走過去,還沒等他蹲下就突然反應快過來:“嘿……我乾嘛要聽你的話!”
“你是本尊的神獸,不聽本尊的話聽誰的?”
“哦……”
玉狐認命地點了點頭,然後發覺有些不對,自己現在怎麼這麼聽她的話了?
落羽端著飯菜走進來,正好看到玉狐提著知鳶走出去,他有些不明白地走到崖香麵前:“師傅,知鳶怎麼還活著?”
“留著她還有些用。”
“嗯。”落羽將飯菜一一擺好,指了指桌上一道清蒸魚:“這是黑無常從人界弄來的,據說對眼睛好,你試試。”
“為師無需眼睛也能看得見。”
“我知道,但我這不是關心你嘛。”
“行了。”崖香笑了一下,將一側的一雙筷子遞給了他:“為師知道你最心細了,一起吃吧。”
“好。”
知鳶被玉狐關去了鬼域之中,還特地挑選了一個沒有陰差能到的地方獨自關著。
崖香帶著玉狐特地避開落羽悄悄來到此處,看著還處在幻境中抽搐的她搖了搖頭:“你這也太殘忍了。”
玉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說我殘忍?不是吧?我能比得過你?”
“讓她醒過來吧。”
“哦。”
知鳶醒來之時,瞧見自己被鎖在鬼域之中,立即有些瘋癲地大喊道:“放我出去!我可是鬼君!你們誰敢關我!”
玉狐找了一塊乾淨的地兒坐下,掏出一包乾果出來啃著,又有好戲看了。
但崖香卻沒打算把好戲給他看,直接就地而坐,右手掐訣直指知鳶的眉心之處,一條紅色的線就從她的眉心之處躥了進去。
在她的記憶裡,與長言有關的不過隻言片語,不過就是當初夕照還未與她翻臉之時提到的混沌珠一事。
的確與玉狐說得相同,夕照給知鳶說的是他將長言的魂魄剝離了一部分在混沌珠之上。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彆的了。
崖香正想收回手時,卻突然發現了她與夕照的一些事有些奇怪,部分東西與她說的並不一樣。
許久之後,崖香收回了手,她慢慢起身看了一眼在一旁啃乾果啃的很是高興的玉狐:“把她處理了。”
“怎麼,這就完了?”
“不然你還想如何?”
玉狐一把扔開乾果站起來,有些激動地指了指知鳶:“你不是說她還有用處嗎?”
“用完了。”
“不是……”玉狐有些不明白:“怎麼就用完了?難道你不是應該把各種刑罰都用一遍,然後虐得她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嗎?”
崖香擰著眉掃了一眼他:“你一天都在想些什麼呢?”
“人界的那些話本子不都是這樣寫的嗎?”玉狐拿著手比了比:“那些惡毒的角兒,都是要這樣對待讓她不順心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