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得記得你今日的話。”
“嗯。”
玉狐端著一碗藥走進來時,正看到這師徒二人你儂我儂的場景,沒好氣地翻了白眼:“真是受不了……”
“我來吧。”落羽接過藥碗,自己抿了一口試了試:“嗯,不燙,隻是有點苦。”
“為師的五感恢複了一些,不至於試不出來燙不燙。”
崖香笑著想要接過藥,卻被落羽避開,他舀出輕輕一勺吹了吹放到她嘴邊:“我不管,反正不能讓你燙著。”
玉狐實在是受不了了,翻了白眼就走了出去,正好在殿外碰到白無常,見他急匆匆地就要衝進殿內急忙攔著他:“你這是做什麼呢?”
“我有事找她。”
“誒誒誒……先彆進去。”
白無常奇怪地問道:“怎麼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嗎?”
“那倒不是,隻是怕你看了會反胃。”
跨進殿門後,白無常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麼沒聽玉狐的話,這落羽正濃情蜜意地給崖香喂著藥,整個畫麵看起來讓鬼十分不適。
“你們……”白無常還是決定打破這個畫麵:“可以暫且停一下嗎?”
“有事嗎?”
白無常十分不自然地走過去:“那個……那個有許多陰差來彙報事宜。”
“你處理不就行了?”
“還有一件特重要的事……”
崖香看了一眼落羽:“無妨,你直說便可。”
“蘭斯在來之前,見的正是沙華。”
“果然……這小丫頭不簡單啊。”崖香幻出噬骨扇拿在手上:“可是如今她是魔君正妃,想要除掉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落羽將藥碗放下:“師傅恐怕擔心的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她背後的東西吧?”
“說來也奇怪。”崖香看著落羽:“你那個兄長倒是個奇人,生死全在他手上,你可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離開家已經很久了,他們現在做的事我不是很清楚。”
白無常攏著袖子走過來:“但那不是你兄長嘛,你肯定了解他的啊?一家人嘛,總不可能吃兩家飯吧,你們……”
“好了。”崖香見落羽的神色有異,急忙打斷白無常絮絮叨叨的話:“你先出去吧,這件事之後再議。”
“好吧。”
待白無常走後,崖香伸手拍了拍落羽的手臂:“白無常是個說話沒把門的,你不要介意他說的話。”
“我不會介意他的話,我隻是擔心你會介意我的這個身份。”
“怎麼會呢?”
“我的父親和兄長他們是多次暗害你的血族……就像白無常說的,他們始終與我有一層脫不開的關係。”
崖香垂眸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是你,他是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