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殺過去吧。”
菽離正要幻出自己的鞭子就被崖香給按下:“先等等,他未必會和我們動手。”
另一邊的落羽剛剛離開鬼界來到地上的人界,就有些不太適應地遮住了眼睛,這裡陽光熱烈,空氣燥熱,讓他這個待在鬼界許久的血族還真有些不適應。
看了一眼暴露在陽光下的皮膚,幸好,除了有些刺痛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反應。
他回頭望了望,見身後空無一人,她終究還是放了自己走……
不過,等他回來之時,就不會再是這樣的情況了,以後她的身邊、心裡都隻會有他一人,再也容不下彆的人,甚至神。
祁川手裡拿著一個芭蕉葉扇著:“這血族行啊……這麼大的陽光都沒事,也不知道上神要我跟著他乾嘛……”
見落羽已然掐了個飛行訣,他急忙也跟著掐訣跟上,即便心中不願,這差事還是得做的。
……
崖香看著十步之外的天君,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行過禮:“不知天君有什麼指教?”
“你要去神淵為何不來稟報本君?”
“我覺得……天君應該早已經料到了今日之事,所以說與不說,都不是很重要。”
天君也不知是該高興自己的統領全局的能力被看到,還是該生氣她就如此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
“所以你覺得本君會不會阻止你?”
“如若要阻止也不會獨自前來了。”崖香將玉狐扔在地上:“天君有話請直言,我脾氣不好,怕是不喜歡被耽擱。”
天君扔了一個瓷瓶給她:“裡麵的丹藥足夠支撐到你回來。”
菽離驚奇地轉過身,他有些不敢相信天君這副裝作慈憫的樣子:“這丹藥不會有詐吧?”
“以她的能力,一眼就可以瞧出來有沒有問題。”
玉狐伸著爪子拿過瓷瓶聞了聞:“的確是上好的丹藥,煉製一顆都需要花費不少功夫呢。”
崖香朝著天君拱了拱手:“既然如此,崖香在此謝過了。”
“去吧,彆忘記了本君的恩澤。”
菽離冷哼了一聲,便拉著崖香越過他朝著神淵走去,直到已經看不見他時這才問道:“他又在玩什麼?”
“我也不知。”
她抬頭看了一眼菽離,覺得眼前這個人也算是能信得過的,所以便把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我總覺得一切事情都太過巧合了,之前的事先不論,怎麼我一引了反噬上身就有了女媧石的消息,又恰好是在魔界,還有……”
“還有什麼?”玉狐湊過來問道。
當然是落羽,他為何突然要在此時離開,似乎是有一雙手在無形中推動著所有人各自走上一條不歸路,而她必須去拿女媧石救自己的命這件事,似乎是為了故意將她支開一般……
這背後到底是為了什麼?
鬼界?
還是血族的那些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