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菽離的方向走去,崖香的心裡的想法越來越堅定,連帶著步子也輕快了許多:原來世間真的有兩全法。
走了許久都沒有找到菽離,玉狐不禁有些急了:“他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掐指算了算,仍舊還是算不出他的方位,崖香乾脆右手幻出噬骨扇,在上麵傾注了半身靈力後直接朝著麵前的空地用力一扇。
那些迷霧頓時散去,露出了這裡的本來麵貌。
遠處的菽離正坐在一個白衣男子的身旁聽他彈琴,但他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而那個白衣男子的身形再是熟悉不過,應該是一個假長言。
玉狐見到那個身影後,也是高興得跑過去,還未到近前就被一堵透明的牆給堵了回來。
“這是怎麼回事?”
崖香十分淡定地看了一眼:“很顯然,菽離神君的心劫比我們都要厲害得多。”
她本來也猜到菽離的心劫會是長言,但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執念原來已經深到了這種地步。
看了一眼那個身影,她閉眼歎了一口氣,還是揚起噬骨扇用力一扇,但那堵牆卻似將這裡隔絕成了兩個世界一般,將噬骨扇的風力又彈了回來,順帶將玉狐也給掀翻在地。
“喂!不打自己人是基本的素養好不好!”玉狐揉著屁股站了起來,發現即便是她,也被這反彈的風力給吹得後退了好幾步:“嘖嘖……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
“這樣下去,怕是菽離會在這裡永遠地困下去。”
“那怎麼辦?”
“破了神淵!”崖香立即升到半空,左手掐訣右手執扇,作勢就要朝著那堵牆打去。
裡麵的菽離似乎有了感應一般地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不必了,你們走吧。”
“這是幻境!”
“我知道,我情願留在幻境裡與他相伴。”
“他不是長言!”崖香突然有些泄氣:“你莫要中了這神淵的計!”
“我一直都知道他不是真正的長言,但他是我想要的那個長言。”
隻見那個假長言停下了撫琴的手,朝著菽離淺笑了一下,拉著他的手慢慢起身準備朝著深處走去。
玉狐也看到了這個場景:“這個假的怎麼有些不對勁?”
崖香垂眸看向他:“哪裡不對勁?”
“真正的水神哪會這樣對一個男神仙?”玉狐噘著嘴嘟囔著:“若他牽的是你我可能還會相信。”
眼看著菽離已經隨著假長言走遠,崖香再是顧不上其他,直接用了全身修為突破了這裡的靈力限製,召喚出伏羲琴在手:“菽離神君,你再不停下來,我就會動手了!”
“香兒,不要胡來。”假長言轉過身看著她,眼睛和嘴邊的笑意都顯得很陌生:“我是怎麼教導你的?怎麼可以對神君動手,是太久沒責罰你了嗎?”
果然,在彆人眼裡的長言根本不是長言,真的長言怎麼會對她說出這種話。
“哦?”崖香手下的伏羲琴開始金光大盛:“你哪裡配得上喊我一句香兒?”
菽離見她要動手,立即擋在假長言麵前:“你彆動手,你就讓我陷在這個美夢裡吧,畢竟除了這裡,我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絲他把我放在眼裡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