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進去找她?”崖香來到他近側問道。
“尊上!”左麟雖然極力的控製住了聲音,但還是大力地抬了一腳落下。
“行了行了,少些禮數不會死。”
“是。”左麟這才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轉回頭繼續看著碧落:“她不喜歡我陪著她,所以我隻能在外麵悄悄看著。”
這左麟若是有半分落羽的腦子,怕是碧落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隻是可惜他的一腔深情終究還是錯付了。
帶著左麟遠離開碧落附近,崖香負手看著因為和右麒接近,身形越來越敏捷的他:“看來無需女媧石也能做成此事。”
“尊上的意思是?”
“將你和右麒合二為一,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神。”
這次去上古時期並不隻是看清了許多線索,也摸清了所謂的命中注定為何物。
既然司落可以一分為二,成為兩個完全的生命體,又可以合二為一成為一個比較完整的生命體,那左麟為何不能?
左麟作為右麒撕下來的魔性,自然是繼承了右麒本來有的一切,還有一直以來他隱藏著的一切,隻要能讓他的意誌成為主導,那麼左麟也就算是直接將右麒的神身占為己有。
本是同根生,相融自然可行。
想到又一件事有了方向,她心裡有些欣慰地捋了捋如今的思路。
既然現在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改變所謂的命運和曆史的她,決定跟隨心走一次。
心想將左麟煉化成神,那便去煉化。
心想放過落羽這次,那便放過吧。
這便是崖香唯一的致命弱點——護短。
落羽追著她的步子跟了過來,見左麟一臉茫然地看著一旁,而她正在垂眸思考著事情,他揮手讓左麟退下,伸手拉過了她的手指:“最近越發愛出神了。”
“你怎麼又……”跟來了。
“我還是心中放不下。”他看著她的手,眼裡和臉上說不出的古怪彆扭:“這上麵的氣息是什麼時候染上去的?前幾日都還沒有。”
前幾日當然沒有,前幾日的她還沒有去過上古,更沒有去見過他的原身,前幾日的她也斷然沒想到對祁川如此心狠毒辣的血族,竟然在她麵前像個隨時都在討糖吃的小孩子。
見崖香許久不語,他不禁也有些生氣,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指尖:“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告訴我?”
她總不能告訴他:其實你也是水神,隻是被分開的其中一部分,是與長言溯出同源的小神仙司落?
自己捋了一遍這個前言不搭後語的台詞,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是個不善言辭的神仙。
說不過,那便隻能想辦法去躲過,崖香輕輕推開他的手,轉身就要朝著寢殿走去。
這不理不睬的動作更是讓落羽的心中猶如被貓撓了一下,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她背著他染了彆的氣息,怎麼這會兒倒是自己變成個小怨婦對著她不依不饒的?
難道不是應該她追著要向他解釋,要與她坦白,要約定好此生諾言永不相負嗎?
一把將她拉了回來,落羽展露出少有的霸氣:“說,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