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性子能幫我成不少事,可不能改。”她看了一眼手裡的狐狸毛:“你這狐狸毛有沒有治傷的作用?”
“就算是有,整天被你這樣揪也沒有了!”玉狐拿尾巴掃了掃她眼睛,這才終於從她手裡逃脫出來,急忙幻出人身坐到了一旁去:“彆想打我的主意。”
無奈地看著玉狐一臉嫌棄的樣子,她隻能認命的看著自己的左手,答應的事肯定得做,收的徒弟也得受著。
從右手幻出一把小刀來,剛咬牙準備要下手就被一股藍色的靈力給彈開了小刀,落羽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到了她麵前,用手緊握著她的手腕:“你這是做什麼?”
“處理好你惹下的禍事。”
“不過就是一個魔族,你何必如此在意?”
玉狐聽到這句話卻不樂意了,用手指玩著臉側的長發,他用著十分怪異的語氣說道:“這可是對你死心塌地、非卿不嫁的魔族呢,你就一點感覺也沒有?”
落羽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恨,但又轉瞬消失不見,唯恐崖香聽到會不高興,他特地將那句:她不配,給收了回去。
拉著她的手坐下,落羽也不搭理玉狐,隻是用手指撫摸著她左手的傷口:“這道傷口也是為了救人弄的?”
“嗯。”
“為誰?”
“不重要。”
落羽見她不肯說,立即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甚至把一些毫無關係的事也給關聯了起來。
手上有水神氣息,她的手又是為救人而傷……明明是兩回事,但他偏偏能想成她是為了水神而傷,所以上麵留下了水神氣息。
那個魂魄已經被他全部煉化的水神竟然還能有法子找到她,想到此,他本來還驕矜的臉上慢慢積滿了寒冰。
玉狐見他不肯搭理自己,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便撿了一個果子朝著他上砸去:“喂,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嗎?”
果子砸得不是很用力,卻讓落羽的眉梢染了寒氣,他緩緩轉過頭看著玉狐:“你想死嗎?”
他隻用眼角看人,但卻比正眼更為可怕,那是一雙渴望鮮血、充滿嗜殺的眼睛,臉上的冷意就如同冬日裡的寒風,一陣一陣刮在臉上,刮進心底。
“這……這麼小氣?”玉狐試探著問了一句,見他的怒氣不減反增,立即起身跑了出去:“我有事先走了,不管有事千萬彆找我。”
見風向不對就立即跑的性子倒是一點沒變。
畢竟玉狐是個心智發育成熟的,自然是知道現如今的落羽修為高深,在這三界之中能單打獨鬥勝過他的,怕是少之又少。
他那個不爭氣的師傅自然是會寵著他不願動手,那惹了他豈不是會被拔了狐狸毛燉成一鍋湯?
他還沒活夠,還不想死。
落羽方才對著玉狐還是一臉冷意,轉回來麵對著崖香時又是一臉委屈,歪著頭看著她的手小聲說道:“這個讓你寧願自己受傷也要給他療傷的人,就這麼重要嗎?”
他的變臉之快令她望塵莫及,掃了一眼一旁昏迷不醒的碧落,她有些不自然將手收了回來:“也不算很重要,就是為了還人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