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的眼神有些失望,微微垂頭看著自己的手:“如果你不願意說的話,我也可以不聽的。”
剛剛才正常一會兒,他這是又委屈上了?
崖香有些無奈地撐著頭:“不是不願意告訴你,而是這件事還真不知該怎麼說。”
見她真的有些為難,落羽乾脆從地上爬了起來,轉過案幾走到麵前,伸手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你這是作甚?”崖香急忙揮手幫他將衣服給傳上,哪知這手揮的力道大了些,竟是讓他摔到在了地上。
現在的他這麼弱的嗎?見風就倒?
“師傅……”他皺著臉抬起頭:“怎麼還沒脫衣服就開始動手了?”
又開始了!
他又開始了!
崖香氣得伸手打了他一下,力道也不大,不過就是平日裡玉狐嘴賤時打他的力道,哪知這落羽竟然還因為這一下而咳了起來……
見他那架勢,是不咳出點血來不肯罷休了。
“你……有這麼脆弱的嗎?”
“師傅是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我都要疼死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慢慢將那口氣吐出來,她朝著他伸出手:“我扶你起來。”
她唯恐他再這樣胡鬨下去,非得要她親親抱抱舉高高那可就慘了……
哪知這人還真就賴上她了,明明已經將手交到了她手裡,卻還是耍無賴一般地用指尖在她掌心處一劃,然後又捏著她的手指輕聲歎息道:“師傅壓根不想讓我起來對不對?”
這是什麼話?
“師傅……鬼界雖然沒有白天黑夜之分,但這會兒算起來還是大中午呢,就這樣撲倒徒兒可不太好。”
他在說什麼?她一句話也聽不懂。
“不過呢……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徒兒明白師傅的心意。”
他又明白了什麼?
崖香滿臉疑問地看著他,見他故意耍賴不肯起來,倒也將手抽了回來:“地上涼,你還是快些起來吧。”
“我就知道你心疼我。”落羽慢慢湊到她身側,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方才被你打的地方還疼著呢。”
“那你想如何?”
落羽的眼中滿是戲謔,手卻是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剛想要拉著她的手撫向自己肩膀時,白無常陰惻惻地飄了進來。
“打……打擾了。”見這師徒二人似乎正要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白無常轉身就要離開。
崖香卻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起身追了上去:“找我有事對吧?我們出去說……”
看著幾乎算是“落荒而逃”的崖香,落羽坐在原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滿是笑意地看著她匆匆而去的背影,一時也忘了去細想白無常到底找她所謂何事,隻覺得自己的這位師傅實在是撩不動……
白無常滿臉不樂意的與崖香來到鬼域前,看著這裡來來往往的鬼差說道:“你知道最近老黑在做什麼嗎?我總是瞧不見他。”
“他……或許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