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天君已經猜到她想要做什麼,但礙於之前與她的協定,所以隻能應下:“差人去請吧。”
待黑白無常來時,這裡站著的神仙紛紛都是退開了一大步。
黑無常麵無表情地拿出命薄翻著,聲音不帶任何感情的說著:“流光,神族,死於西方血族之手,死後不得成鬼不得往生的原因是神身與魂魄被荒古魔猿用於修煉邪法。”
在這之後,黑無常還一一細數了當初在高伯爵地宮中發現的所有神族。
人數之多,令人震驚。
而崖香卻在此時緊緊地盯著天君的眼睛:“血族並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聯合荒古魔猿乾出這種事,也是說得通的。”
她雖然沒多說什麼,眼睛裡卻全是警告,畢竟她是真正的知情人,也知道天君與血族有所勾結的事。
而此刻突然將臟水全潑在了荒古魔猿身上,就是篤定天君定會助她一臂之力,畢竟能將鍋全部甩在它身上,也可以洗乾淨天君乾的那些事。
天君自然明白她眼裡警告的意思,也明白此刻不得不與她聯手製衡荒古魔猿,否則她定然會拉著他一起萬劫不複。
“竟然還有這種事!”天君突然拍案而起,指揮著下麵的神仙:“快不快點將它擒住!”
荒古魔猿卻不著急,它揮了揮手站起身:“黑白無常是崖香上神的人,自然跟著她顛倒是非來誣蔑我,這樣的話你們也信?”
說完,它還假意抹了抹眼角,慨歎著它多年來守護世人有多不容易,如今竟然還被肆意冤枉。
染塵感覺有些惡心,與崖香小聲說道::“它倒是和那個人猿挺配,都是一朵愛演戲的盛世白蓮。”
“誒……你這讓花妖如何想,人家至少能幻成人形呢。”崖香雖然壓著聲音,但說的話卻一句不落地進入了荒古魔猿的耳裡。
它雖然暴怒,卻隻能隱忍,畢竟它不僅在意人形,也在意名聲和威望,數十萬年的經營,便是為了它那張不像臉的臉。
天君看了一眼崖香,見她雖然麵上恭敬,心底卻是時時刻刻都在盤算著如何利用他這個天君來完成她的目的,所以心裡更是不滿。
現下的問題肯定是得先解決荒古魔猿來堵住悠悠眾口,也得抹去他那些不乾淨的過去,之後才能有精力去對付她。
但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她要的就是這樣的局麵。
荒古魔猿還在意圖用它那些刻意“製造”的功德來說服眾神,哪知天君突然下了決定:“將荒古魔猿打入天牢,待所有事情查明之後再行處置。”
“你敢關我?”
“本君乃這天地之主,為何不敢!”
崖香看熱鬨不嫌事大:“荒古魔猿這話說得好生放肆,怎麼,做錯了事還不能被問罪嗎?真把自己當做是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