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之時,落羽也在細細觀察著這些人的細微表情,在發現了一些東西之後也不動聲色,隻是一一記住了他們的臉。
這一次的叛亂暫時被壓製住了,那些血族也沒有被全部斬殺,而是關進了暗室之內,由菽離布置的陣法給拘禁了起來。
而那些來投靠的,皆是由諾茨安排,將他們都暫時安置在了西殿的偏房之中。
事件平息,落羽也鬆了一口氣,他好生地去沐浴更衣了一番,這才帶著還沒消散的霧氣坐在圓桌旁吃了些茶點。
感覺到不遠處有人一直在窺伺,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就像一朵罌粟,迷人且危險。
拿起碟子中最後一塊糕點放入嘴中,他拿著絹帕擦試著手指,對著黑暗裡的角落說了一句話:“彆躲著了,出來吧。”
來人正是來投靠他的其中一個血族,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出來,帶著靦腆又有些猥瑣的笑意撓著頭:“我不是故意的。”
“偷窺本爵沐浴,你說你不是故意的?”
“我……我真的隻是仰慕您的容顏,所以才想來偷偷看了看。”
說完,他還作勢舔了舔嘴角。
“剛才不應該吃這麼多的。”落羽拚命忍住胃裡翻湧的酸意,因為他現在快被惡心吐了。
“侯爵是不舒服嗎?”
“嗯,的確是不舒服。”
“啊……”隨著他的一聲慘叫,那把被他拿來的鐵錘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落到了落羽的手上。
“真惡心。”
“你……你不是說投誠你就不會死嗎!你……”
胸口偌大的空洞還在透著風,那傷口周邊猶如被腐蝕掉了一般不斷朝著四處發散,漸漸將全身的皮膚都化成黑色。
“血族哪來的生死一說?”
他有些嫌棄的用指尖打出水流,衝洗著鐵錘上的血跡。
師傅說的沒錯,不論是多麼厲害的神仙,還是需要法器的加持,就像他,雖然靈力不足,但好在法器襯手,無需吹灰之力就能達到目的。
“你言而不信……我就不該相信你!”
“我言而無信?彆以為我沒出來你的目的,假意投誠接近,實則是為了除掉我吧?”
“你……”
“不論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這個罪名我就給你坐實,坐死了。”
看著他那死都不肯閉上的眼睛,落羽朝著外麵大喊了一聲:“來人!”
一個金甲護衛拿著佩劍走了進來:“請問侯爵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