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眼神的長言有些尷尬,他隻能是轉移著話題:“如今看來我們入住這間客棧也不是偶然了。”
“對了,牆裡的屍體!”李漫辰大喊了一句,嚇了身旁的玉狐一大跳。
既然來了,那怎麼能辜負安排之饒盛情呢?
崖香站起身走到牆邊,雙目微微合上,右手的靈力與身體裡的同時運轉,試著去摸清這裡到底有多少具這樣的棺木。
令人驚訝的是,每一堵牆內都有一副棺木,裡麵有些是血族,有些是修道者。
都是將死未死,還在活著的時候便被封進了棺木之中,然後用木樁打穿心臟,令其隻能待在裡麵。
但是每一堵牆都與地底相連,似乎地下有著什麼東西一直在吸食著這些饒精氣,卻又不打破這種平衡讓他們徹底死去。
看來這座城鎮的秘密比她想的還要多。
回眸看了一眼,長言身上如今有蠱蟲,玉狐又是個近戰不行的神獸,而李漫辰更不用提了,隻是一個略懂些術法的凡人……
這擔子自然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下麵的東西並不足為懼,擔心的是這上麵的人為何要如此護佑著“它”。
“長言,你可知異世錄為何物?”她突然開口問道。
“那不是血族的東西嗎?”
她緩緩走過去,看著他一向真摯的眼睛:“曾經高伯爵就是得到了它,所以才知曉了如何鑄造落羽。”
長言有一瞬間的不自然滑過,這其中必然有他的手筆,但是前塵似煙,他早就已經不記得還有這個東西。
“我還以為他也是看過機石呢。”
“當真?”
“嗯。”
既然異世錄並非他刻意送去的,那麼這個東西肯定能成為找到落羽的關鍵。
這個城鎮上的事很容易就能得到解決,但是異世錄的開啟卻成為了一樁難事。
曾經那本假的,是要了她的心頭血,而這本真的,開啟的時候也沒有難度,隻是想不明白它如今怎麼又不能開了?
難道……
她突然有了一個設想。
雖然長言是這件事的幕後黑手,但是不難否認異世錄也是推動著落羽產生的必要之物。
落羽在時,這東西能開,為何他不在了,這東西就不能開了呢?
上古時期的一切並不是假象,落羽本就注定是上古水神司落的一部分,她能借助伏羲琴重塑神身,那落羽能否借助異世錄去獲得新生?
想到此,她覺得希望有多了幾分。
從手中幻出異世錄遞了過去,崖香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長言:“你有沒有法子可以打開它?”
長言微垂著的睫毛顫了顫,他以為他所做的一切能夠換取她的信任,沒想到時至此刻,她依然還在試探。
她疑心如此重,還是因為自己逼得太緊所致,所以隻能抬手覆在異世錄上:“我可以試一試能不能開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