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這件事是不是又是被他威脅了什麼?他用什麼威脅了你?”
“沒有威脅……是我自己想做的!”
崖香知道白無常也是關心她,但這件事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
“對了,你封印了個什麼東西在地界?”
“那個東西你一定得幫我看好了,在我沒回去之前千萬彆讓她出來。”
“好吧……”白無常又瞪了幾眼長言:“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叫上老黑一起上神界去端了他的老窩。”
“行行協…你先回去吧。”
送走了白無常,又將這條通道給下好了封印,崖香這才終於算是可以放心的離開這裡。
這一次她不再打算一寸一寸的摸著找了,而是直入了曾經高伯爵的宮殿內。
裡麵還是有一些金甲護衛認識她的,所以也沒有遇到什麼阻攔,而是被安排進了曾經住過的院之鄭
看著這個複刻版的地方,長言始終都沒有話,而是臉色凝重地看著地上。
在這裡,他已經感覺到了不尋常,也許落羽真的會在此處,但是他卻沒有告訴崖香,畢竟現如今的這裡並不太平。
血族沒了首領,又長期紛爭不斷,所以各派都不再服從金甲護衛的管理,而是各自成立了自己的家族。
現如今的法師也逐漸崛起,站在了與獵饒同一方,與血族分庭抗禮。
倒是顯得這個宮殿更加冷清落魄了。
崖香聽著金甲護衛的呈報,也意識到了上次讓蘭斯去神界的事,終究還是還得整個血族分崩離析。
即便落羽之後再次出現,恐怕也沒辦法再組織好這個局麵,雖然他並不在意這些名利,但始終也是個在驕傲之中長大的侯爵,讓他如何能接受?
玉狐見崖香的臉色越發地冷,隻能是找借口支走了金甲護衛,拉著她到一旁坐下:“怎麼,想為你的徒弟鋪路?”
“鋪路也沒用了,血族中的貴族怕是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地位了。”
“各自成立家族,隻以家族的長者為尊,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不好。”她抬頭看了看:“隻是沒想到這才幾個月,就已經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香兒……如果找到落羽了,你打算怎麼做?”
“還是帶他回東方吧,這裡如今這麼亂,他勢單力薄又身子不好,肯定是沒法立足的。”
長言點零頭,指了指她的袖口:“你將異世錄拿給我看看。”
他怎麼又想起了這個東西?
而且自從來到這裡後他就古古怪怪的,難不成落羽真在這下麵?
半信半疑地將東西給拿了出來放在桌上,她見他右手輕輕覆在上麵,默默地催動著靈力。
“你體內還有蟲子,還是不要動用……”
沒還來得及勸,他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像朵花似的撒在了書封上。
此時的異世錄終於不再沉寂,而是泛出了幽幽的綠光,在他抬手之際,慢慢自行打開鄰一頁。
原來還真是需要一個功力深厚上神的心頭血才能打開。
抬手擦去唇邊的血跡,長言起身讓開了座位:“來吧,你的所思所想都可以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