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兩個人:“若論心機謀算,水神是第一,您二位可就是第二啊……”
“行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去忙吧。”崖香下了逐客令。
翻了一個險些將眼睛都翻出來的白眼,白無常輕飄飄地離開了殿內:“真是的……小徒弟一回來,就開始見色忘友了!”
終於等到這裡都安靜了下來,落羽有些無趣地玩起了那塊女媧石,話說這東西一到他手裡,就有一股能量源源不斷地從手心裡滲入到體內,替他修複那些一直都未能好的傷。
但因為崖香說不能擅動,所以他也隻能是把玩,小心翼翼地汲取一點點能量來維持身體。
看完了遞送上來的呈報,崖香終於有時間可以與他說說話,很自然將手搭在了他的脈息上,她驚奇的發現他的身體突然好了許多。
“你可感覺有什麼異樣?”
“我一碰到這個東西,就感覺有一大股能量輸入到我的體內,就連胸口都沒這麼疼了。”
“女媧石的作用亦是如此。”
她還是伸手將女媧石給拿了過來,可能是因為身上沒有內傷,所以這個石頭到了她手裡就隻是一塊石頭。
再次用靈力探了探,發現這女媧石的的確確是蘊含著巨大的治愈能量,其他的並無不妥。
所以當下也有些猶豫了。
雖然有菽離的靈丹在身,但落羽的身子骨還是太弱,就以他現在這副三步一咳,五步一喘的樣子,若真是言焱來了,怕是他一招也接不住。
“你再握著試試……”
既然握著就能有治傷的作用,那就隻讓他每日握一下,不用靈力催動即可。
但這個石頭就像是一個會讓人上癮的東西,一旦落羽感受到了身體能量的恢複,就想要汲取得更多。
但是一旦鬆開,身體根本關不住這些剛剛才得到的能量,一下就會如洪水般泄流出去。
要麼就得一直握著,或者乾脆封到他的掌心之中,要麼就得忍受身體不斷好起來又不斷壞回去的折騰。
因為這個事,本來還想著要和崖香好好相處一下的落羽,變得有些貪戀這塊石頭上的能量,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再去和她卿卿我我。
他的表現都被她看在眼裡,所以在三日之後,尚景來了地界。
許久未踏足此地,連他也被這裡巨大的壓迫感給驚到,腳步踉蹌地找到崖香,他一下就坐在了地上拍著胸口:“這地界不得了了……連走一步路都好好費勁。”
“你現在可是天君,怎麼還和一個孩子一樣?”崖香正好端著一壺茶走進來。
“在你們麵前倒也不用端著架子,對了,上神你找我來有何事?”
“你擅醫術,來瞧瞧這女媧石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尚景先喝了一口茶緩過了氣,這才拿起女媧石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又是使用術法查了個遍,這才皺著眉看向一旁懨懨的落羽:“這東西他可用過?”
“沒有正式用過,但每每握在手心時就可以為他續上身體能量,但一拿開就又會回到原點。”
“羽公子,你怎麼把自己的命脈弄到這個石頭裡去了呢?”
“什麼?”崖香這才有些明白言焱的用意:“那該如何將石頭裡的東西還回去?”
“還不回去……”尚景將女媧石塞到落羽的手中:“現如今這石頭已經和落羽的命脈相連,無法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