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常也是一臉古怪地看著她:“她身上有鬼君之力。”
“鬼君?”白無常冒出一個頭看著她:“我們鬼界哪來的鬼君?”
沒有鬼君?
此時的夕照應該還在才對,怎麼會沒有鬼君?
“夕照呢?他不在?”
“夕照又是誰?”黑無常歪著頭看了她半天:“我怎麼覺得你有些眼熟?”
白無常也點了點頭:“我也覺得越看她越眼熟。”
現下管不了這麼多,崖香走近他們:“你們有沒有去過泗水河畔,然後和一個小女仙打過架,還被扯了舌頭?”
白無常不樂意了,他慢慢飄了出來:“我們可是無常大人,怎麼會被一個小女仙扯了舌頭?”
崖香感覺自己的後背在發涼,怎麼可能?此時的黑白無常應該已經和小崖香很熟了才對,怎麼會沒見過?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從黑無常的袖口中拿出了命簿翻看了起來,想要從上麵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白無常震驚地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她怎麼知道命簿在哪兒?而且她怎麼能打開這個東西?”
黑無常倒是沒什麼驚訝的,他也沒有將其奪回來的心思,隻是轉頭看著白無常:“她身負鬼君之力自然是能使用命簿的,而且她還是個上神……”
“哦?難道她就是我們鬼界未來的鬼君?”
“應該是。”
崖香在命簿上細細地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有關自己的記錄:泗水河畔,一神女穿過時間裂縫逆天而生,天命鬼君,喚作崖香……
腦中猶如有一道閃電劈過,她臉色蒼白地退開了兩步,甚至將命簿都掉在了地上。
她回到了這裡,代替了原本應該被長言收留的那個崖香,成為了這個世界的鬼君崖香。
“怎麼會這樣……”
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差,黑無常隻能是彎腰撿起命簿看到了上麵的描述,略微掐指算了算,抬手拱了拱:“原來是天命鬼君駕臨,是吾等怠慢了。”
“還真是?”白無常也看了看命簿:“喲嗬……時間裂縫,由天而生,你還真是個傳奇呀!”
“怎麼會這樣……”崖香不停地後退著,一臉不敢相信地盯著地麵:“怎麼會這樣……”
“你怎麼了?”黑無常擰著眉看著她:“還有這個時間裂縫是什麼意思?你是從未來回來的?”
“等我自己捋捋再來與你細說。”她不由自主地將這個不認識自己的黑無常,當做了那個一直像哥哥一般疼她的黑無常。
見她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白無常已經是一臉茫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黑無常將命簿收好繼續說道:“她應該是從未來回來的,不知道是經曆什麼變故回到了這裡。”
“未來?”白無常抬頭細想了一下:“我總覺得她好像和我們羈絆很深,不然怎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幸好我們兩個都是身負滿身功德的無常,所以這才能對與我們有命線交集的人產生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