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未知。”
崖香的右手已經幻出了噬骨扇,似乎找回了從前那般殺敵的狀態:“一起去看看吧,魔君?”
“是,上神。”
兩人似兩道閃電一般來到東邊邊界處,還未現身,就已經看到有一列十來人的黑袍人來襲。
他們似乎並不想纏鬥,而隻是朝著魔界進發。
這裡是神魔邊境,亦是黑夜常駐的地方,無邊的黑暗卻並沒有遮去這群黑袍人的身影,反而是顯得他們更加突兀。
崖香從空中慢慢現形而出,冷豔的臉上閃過一絲肅殺:“爾等何人?”
站在首位的人似乎被嚇了一下,儘量平穩著聲音問道:“你是人還是鬼?”
“竟敢妄議本尊。”她慢慢抬手立起兩指,一絲紅線已然從她的指縫中躍出纏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受不了這樣的疼痛,掙紮之時帷帽也掉了下來,露出了他長著尖牙的臉。
被圍在中間的那個人也跟著慢慢摘下了帷帽,露出了那張曾令她心神激蕩過的臉:“是我來了。”
她微微愣了一下,覺得這個場景有些似曾相識。
當初她駐守神魔邊境時,也是在這樣的場景之下第一次見到落羽,那時她也是和菘藍以這樣的方式出場,然後遇上了這個人。
伊桑平和地看著她:“我不是來與你為敵的。”
菘藍也是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個場景,難怪這麼熟悉,當初可不就是在這裡遇上了這個血族,才會導致崖香與他漸行漸遠嗎?
為何到了這個已經和以前毫無聯係的世界裡,他還是要以這樣的出場方式與她相識?
難道這個世界還是會發生一樣的故事?還是說,不管如何掙紮,經曆如何變遷,他就非得和她纏繞上?
有些心虛地拉著崖香退開,菘藍知道這一次絕不能再讓曆史重演:“這樣的事還是我來,莫要臟了上神的手。”
“這是你的地盤自然應該……”
崖香收回了即將脫口的後半句話,怎麼場景相似,連說的話也不由自主地一模一樣?
難道又要重蹈覆轍?
不行!她得做點什麼來打破這個很可能再次重演的局麵,一把將身前的菘藍給拉開,她毫不留情的展開噬骨扇,召喚出一陣陰風朝著這群血族而去。
崖香也是在不久之前才想明白,東方的神族去了西方的地盤,因為會有地域的限製,所以神族在那裡鬥不過本域的血族或法師。
相反來看,西方的人到了這邊,自然也會有東方地界的限製,那麼他們也必然鬥不過自己這個雙重身份的上神。
果不其然,陰風過境,這群血族被掀倒在地無法起身,而她又是一扇過去,好幾個倒在前麵的血族都被風給扯出了許多血痕。
菘藍看著那把扇子,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當初為何這般想不明白,她一向強大,怎麼就因為得了鬼君的身份讓自己產生不適呢?
這不也是她應得的嗎?
伊桑顯然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層,他從袖口拿出一樣東西舉起來:“我隻是來此與你商議如何打開這個東西的!”
“異世錄?”崖香不由自主地停了手:“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你那裡!”
“這是我血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