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得倒不錯,想的卻挺美。”
回手將靈劍向後捅去,伊桑以肉軀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招,卻也在此時,徹底地將她控製在懷裡。
“這位姑娘,這已經是第幾次傷我了?”
菘藍此刻已是氣急,曾經的落羽即便行為輕佻,卻也因為自身能力不足隻能屈服於她腳下,如今這個血族卻有著強大的力量,所以能這般地無所顧忌。
那可是他曾經護了萬年也舍不得輕薄一句的上神,如今卻被他如此調笑!
手中已然拿出一把長劍,他厲喝了一聲就想衝上前去,哪知人還沒到,就已經被打了開來。
他這還是來這裡的第一次對上西方的人,一下就明白了崖香為何逃不出禁錮,這力道完全是相互克製的,即便是神族也不能奈何。
崖香此刻隻覺得倍感屈辱,這伊桑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侮辱她,所以她隻能咬咬牙冷聲道:“若是再不放開,我定會殺了你。”
“你……舍得嗎?”
他知道在她的記憶中很是在乎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所以他才能借題發揮。
“為何不舍?”崖香催動全身的鬼君之力猛然拔出靈劍,絲毫不加猶豫地就將其幻成木劍捅向他的心臟處。
隻要他不放手,那就必死無疑。
伊桑隻能無奈退開,捂著自己的右側腰看著她:“你明明很在意我這張臉,為何下手如此狠毒?”
而她卻收回噬骨扇立於半空之上,越發豔麗的臉上帶著清冷:“爾等再不退去,必將身首異處!”
伊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張嘴無聲地說了一句話,便帶著人走了。
“你為何要放過他?”菘藍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發問道。
“我未必殺得完他們。”
“我問的是你明明可以弄死他,為何還要放他走?”
“我……”
她也許還想再試試能不能找回曾經單純的落羽,想要眷念一會兒那個人的溫存。
“既然放不下,為何不跟著他走?”
菘藍低垂著的眼睛一直都緊盯著她手上的劍,似乎那上麵的血液就是他的仇人一般。
“我隻是懷念,不是放不下。”
見她扔開靈劍要走,菘藍突然想起那日她補天縫時,也是這樣麵上不驚,心底卻失望的樣子。
到底是他們所有人都虧欠了她。
“你若真是放下,那就會對他像對水神一樣!”
是啊……她都險些忘了還有長言的存在了。
“可是我與他感情也並沒有多深厚。”
從相識到收為徒弟,他的心動來得莫名其妙,而她也是毫無來由的看上了這個徒弟。
沒有相知相惜,也沒有死生契闊,就這樣莫名地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