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去石橋?”景燕歸有些意外,她以為他把她送過來就會回去。
方弦之挑眉:“不行嗎?”
“當然行。”景燕歸笑著說:“你要是高興,去哪都行,不過我們也不用開兩輛車過去,那樣還可以省一輛車的油錢,我們坐蘇大哥的車去吧!”
方弦之挑眉,蘇柏青已經笑著說:“燕歸,你和方弦之還沒有結婚就處處替他省錢,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景燕歸大大方方地說:“他的錢以後都是我的錢,能省一點是一點。”
方弦之原本不想坐蘇柏青的車,她那句“他的錢以後都是我的錢”成功取悅了他,他點頭說:“是啊,能省一點是一點,畢竟錢那麼難賺。”
他泊好車之拉著景燕歸極為自然地上了蘇柏青的車,蘇柏青莫名覺得有些牙疼。
他上車之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事,又下車打開自己的車門,從裡麵取出一個存折塞到景燕歸的包裡:“媳婦,剛才過來的時候忘記把存折給你了,以後我們家的錢你來管。”
景燕歸的手抖了一下,這個存折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卻非常自然的打開她的背包把存折放了進去。
她輕咳一聲說:“那我先替你保管吧,等回家後我再給你。”
方弦之淡聲說:“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拿著就好。”
景燕歸:“……”
蘇柏青頓時就覺得牙更疼了,他覺得方弦之就是故意的,這樣撒狗糧秀恩愛真的好嗎?
三人走了沒多久,慶安堂裡迎來了一位衣著打扮很講究的女人,那女人不是彆人,正是景大姑。
慶安堂的服務員過來問她想要買點什麼,她沒做理會,自己在櫃台前不懂裝懂的看了一圈,看到人參等名貴藥材時她有些嫌棄地說:“賣這麼貴,怎麼不去搶劫啊!”
服務員的心裡對著景大姑瘋狂吐槽,他是被蘇柏青仔細培訓過的,麵上堆了笑:“我們慶安堂裡的藥都是道地好藥材,這人參品相上佳,已有百年左右,所以價錢是比普通人參貴了點。”
“這是在變相的諷刺我不識貨嗎?”景大姑的臉瞬間拉成了個馬臉:“我家裡條件好著了,我愛人和我公公都是領導,家裡千年人參都有,你這百年的我還看不上眼!”
服務員最煩的就是像景大姑這樣的客人,也是蘇柏青培訓的時候一再強調不能生客人吵架,要有良好的態度,否則的話他此時都想啐景大姑一臉。
他端著笑說:“是是是,您身份尊貴,家境良好,小店的東西入不了您的法眼,您隨意看,我就不打攪您了。”
景大姑卻直接把他喊住:“你們店裡的東西我的確是看不上,又差又貴,你也彆急著走,我問你件事。”
服務員是真的很想扇她一記大嘴巴,不來買藥來打探消息就直說,不會說話就滾回家呆著,彆出來給人添堵!他賣了這麼久的藥就沒見過像她這麼討厭的客人。
服務員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怒意後耐著性子說:“您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