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她剛才罵劉春花罵得凶,在她的心裡其實也是不太願意相信景燕歸有那樣的能耐。
下午吳大成下班回來的時候,景大姑又對他說:“我想來想去,覺得餘思野的事情不可能會是景燕歸的手筆,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是知根知底的,她哪來的那本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挨了吳大成一記耳光:“你個蠢貨到現在還拎不清楚,不管她有沒有那個本事,現在事情到了這一步,餘家完了!我之前和餘思野走得很近,被單位裡的人認成是餘思野的人!”
“現在新來的領導和餘思野是死對頭,我今天已經被領導喊去談話了!”
景大姑的臉色頓時難看至極,心裡委屈得很卻又不敢哭,忍不住問:“那你升職的事情怎麼說?”
“升職?”吳大成氣急敗壞地說:“現在工作隻怕都很難保得住,還升個屁的職!”
景大姑沒料到事情這麼嚴重,立即就急了:“可是這次犯事的是餘思野,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關係大著了!吳大成的內心在咆哮。
隻是這些職場上的事情他覺得自己跟景大姑是說不清楚的,他深吸一口氣說:“去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去一趟銀山村。”
景大姑連著兩次去銀山村的感覺極度不好,她不想去!
隻是她此時看到吳大成拉長了的臉,也不敢說她不想去銀山村,便應了一聲。
吳大成聽她這一聲就覺得她很敷衍,便冷著臉說:“不要再像以前一樣買兩包冬瓜糖一瓶酒,怎麼也得花個十來塊錢,再買兩瓶好酒。”
景大姑的眼裡就有些不願意:“這個月家裡的預算都快超支了!”
“景書妝,這是去你娘家!”吳大成娶她的時候也曾擔心過她背著他補貼她娘家的那些泥腿子,後來發現她對她娘家摳門的不行,他心裡還誇過她識大體,但是這一次他聽到她這話就有些煩了。
景大姑看到他這副樣子心裡就算是情願,也不敢再說什麼。
他們第二天一早殺到銀山村的時候卻沒有見到景燕歸,因為她去送方弦之了並不在家,而楊晚秀和景中意看到他們兩口子直接就拉長了臉。
景燕歸並沒有瞞著楊晚秀景大姑對她做的事,因為她知道景大姑一家都是些什麼東西,這一次失敗後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再弄出什麼厶蛾子,會不會往她的身上潑臟水。
所以在吳大成帶著餘思野在藥店堵她之後,她就把這事楊晚秀說了。
楊晚秀知道景大姑長歪了,也知道吳家那邊沒個好的,但是這一次的事情還是把她給惡心到了,這種事也虧他們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