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姑直接就開罵:“你沒長眼啊!我家明麗從來不說謊話,景燕歸那小賤人,自己有了對象,還在外麵偷人,你居然還護著她!她自小就和你親近,你是不是也和她有一腿?”
景二叔聽到這話簡直目瞪口呆:“姐,你亂說什麼了!她是我侄女啊!”
“又不是親生的!”景大姑冷笑:“全天下人都知道她是劉春花從外麵撿回來的,你們沒有血緣關係,又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的?”
景二叔原本隻是懷疑景大姑在胡說八道,這會基本上就能確定她是在惡意中傷景燕歸,這是要把她的名聲徹底毀了!
這事他看得明白,這事卻一時間無法解釋清楚,他氣得渾身發抖。
景大姑還在那裡罵罵咧咧,直接就把景燕歸說成是“仗著有幾分姿色,就到處亂勾搭男人的小賤貨”!
景三叔也過來湊熱鬨:“二哥,咱姐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你該真不會和景燕歸有一腿吧?難怪她搬家的那一天對我吹胡子瞪眼,對你卻客客氣氣的。”
“你給我閉嘴!”景二叔氣得額前的青筋直跳:“燕歸那天為什麼不搭理你,你心裡沒點逼數嗎?景書妝自己不是人,就以為全天下人都跟她一樣不要臉,你居然也跟著她起哄!看我不揍死你!”
他不好打景大姑,這會景三叔撞過來,他哪裡還忍得住,兄弟二人打成一團。
景大姑看到這情景卻有些得意,在心裡鄙視自己的兩個弟弟:“不長腦子的泥腿子!”
在旁看熱鬨的村民不明真相,再加上景燕歸最近賺錢的速度的確很快,又有幾天沒有家裡睡,他們倒信了幾分。
畢竟能力限製了他們的想像,他們覺得在城裡買房簡直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景燕歸做到了,這事就多少有些不正常。
這邊正鬨得不可開交,江倚樓拔開眾人走過來說:“你是景燕歸的大姑,你說景燕歸在外麵偷人有證據嗎?”
“怎麼沒有證據?”景大姑本來想跑到銀山村來打景燕歸一頓,景燕歸不在打不成,她就決定徹底毀了景燕歸的名聲。
她一把拉過吳明麗說:“景燕歸和她二叔是否清白先不說,就說今天我家明麗在城裡撞見她和一個男人廝混,結果卻被她和那個野男人暴打一頓的事情,這是鐵板釘釘的事!”
江倚樓微笑著問吳明麗:“你說你撞見了景燕歸在外麵和男人廝混,你是在哪裡撞見的?”
吳明麗斜斜地看了江倚樓一眼:“你誰啊?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
江倚樓笑了笑說:“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江,叫江倚樓,景燕歸的對象叫方弦之,我是方弦之的母親,你說景燕歸背著我兒子在外麵偷人,我這個做婆婆的當然要問清楚。”
“她要是真背著我兒子在外麵偷人,我就不會讓我兒子娶她。”
她在心裡再加了一句:“她要是沒在外麵偷人,你們這樣中傷她,老娘今天就撕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