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倚樓說到這裡目光掃了一下吳家三口,皮笑肉不笑地說:“但是現在她也算是半個方家人,這事就不能這麼算了!”
“你想怎麼處理?”吳大成涎著一臉笑問,隻是他眼角的狠意卻泄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江倚樓淡淡地說:“估計你們也不是第一次欺負我家燕歸了,要是不給點教訓你們估計也不會上心,這樣吧,陪她一千塊錢,然後當眾解釋清楚,這事就算是完了。”
景大姑怒道:“景燕歸那個賤貨本來就……”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江倚樓的竹棍就打在她的嘴上,頓時就是一嘴的血,痛得她嗚嗚亂叫,想要過來打江倚樓看到她手裡的棍子又不敢了。
江倚樓懶得跟她說話,看著吳大成說:“你家婆家真的很欠抽,你回家好好管管!”
吳大成看著一嘴血的景大姑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認真打量了江倚樓一眼,心裡邪門的不行,不明白景燕歸哪來的運氣攤上了這麼一個婆婆。
且剛才江倚樓的那一串推理分析也讓他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簡單。
江倚樓又問他:“這錢你是賠還是不賠?”
“我們今天過來的匆忙,身上沒帶那麼多錢。”吳大成笑著說:“要不我們把身上所有的現金都給你,你看如何?”
“什麼叫做把錢給我?”江倚樓冷笑:“這些錢明明是你們惡意中傷人的精神損失費!彆說得像是我勒索你似的,我一個女人,能勒索得了你這麼一個大男人嗎?”
吳大成想吐血,江倚樓又說:“你要是身上錢不夠的話,就把你們一家三口手上的表給摘了,再把你們的自行車留下,這事就這麼算了。”
一塊表買來的時候都是兩三百一塊,自行車也要兩百來塊一輛,這樣一來,賠的錢隻會更多。
吳大成一家三口都不願意,但是看到江倚樓手裡的那根竹棍一家三口隻能咬牙同意。
他們把東西留下準備走的時候,江倚樓又問:“剛才景書妝說燕歸和景二叔不清不楚,這事是真的嗎?”
景大姑被她打怕了,雖然不情願卻還是紅著眼睛說:“沒有的事,我亂說的!”
景二叔氣得要死:“景書妝,你就是這樣當姐的?這樣造我的謠!你知不知道你這麼亂說,會毀了我整個家!”
“我要和你斷絕關係!從今以後,你不是我姐!”
他說完又衝著景三叔罵:“你也是個混蛋!”
景三叔也沒臉,沒敢多說什麼。
江倚樓冷笑:“景燕歸身上沒有留著景家的血,你抹黑她我還能理解,景二叔是你的親弟弟,你為了抹黑景燕歸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放過,真是禽獸不如!”
圍觀的村民對著吳家的一家三口吐口水:“我呸!真不要臉!”
“虧得燕歸還喊她一聲姑,這是黑心爛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