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曉月上次把景家的錢和存折全拿走時,心裡還記掛著那隻鐲子,就順手把鐲子也給拿了出來,今天就戴在她的手上。
景曉月以前沒有細想過鐲子和景燕歸的關係,但是她在聽到吳明麗的話後就生出了某些猜想。
吳明麗讓她把鐲子拿出來看看,她便從手腕上把鐲子退了下來。
吳明麗從小被吳家嬌養長大,她的見識不是景曉月能比的,那鐲子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普通東西,她再想起嶽晴照和陸橋東的作派,某個答案已經在她的心裡呼之欲出。
吳明麗當即對景曉月說:“你這幾天把這個鐲子拿到城裡最大的金店賣掉。”
景曉月當即不同意:“這隻鐲子一看就很不錯,我很喜歡,不想賣掉!”
吳明麗冷笑一聲說:“蠢貨,這一次的事情要是操作得好,你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景曉月有些不解地看著她,她咬了咬牙後才說:“我懷疑景燕歸和這一次害得我爺爺被抓,我爸被捋的那對母子有關係,且他們家一直都在找她。”
景曉月驚得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說景燕歸她……”
她一直都看不起景燕歸,覺得像景燕歸那種一出生就被父母拋棄的女孩子,家裡條件一極極差,就像村裡那些根本養不起孩子的村民一樣,把家裡的女孩子丟掉或者送人一樣。
現在吳明麗告訴她,景燕歸不但出身顯赫,而且家裡人一直在找她,這事讓她意外的不能再意外,嫉妒的不行。
她忍不住握拳說:“她憑什麼擁有這些?”
吳明麗定定地看著她說:“景曉月,這事現在她自己和她家裡人應該都還不知道,但是他們現在已經認識了,以後他們會不會知道就真不好說,但是現在你有一個將景燕歸取而代之的機會。”
景曉月再次驚得目瞪口呆,今天吳明麗說的這些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隻是她一向貪心,一向愛慕虛榮,一向想把景燕歸踩在腳底,現在聽到吳明麗的這個提議,她幾乎沒有猶豫,直接就答應了下來:“我要怎麼做?”
吳明麗在吳家算是有些見識的,被吳大成和景大姑養成貪婪的性子,這一次吳家的變故讓她一夕之間就成熟了起來,這件事情在她來找景曉月的時候就已經謀算的差不多了。
她也知道這件事情處理得好,以後她和景曉月都能過上人上人的日子,一旦處理不好,就會有很大的麻煩,但是巨大的利益讓她覺得這事還是可以搏上一搏的。
吳明麗陰沉著臉說:“把鐲子拿出去賣掉,如果我沒有估算錯的話,隻要陸家一看到這個鐲子,很快就會找過來。”
“到時候你見到陸家的人隻要說你是床仁鄉後山村的景曉月就好,對了,這幾天你還得回家一趟,把你爸媽那邊擺平,你拿了你家的錢,你媽這幾天肯定會到學校來找你鬨,可彆讓她了我們的大事!”
景曉月聽吳明麗說起她拿了景家所有錢的事情,她的腦子有些發蒙,臉上也有些不自在,這事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她再看到吳明麗那張冷靜而又是冰冷的臉,她心裡卻又安定了下來,輕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