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曉月一邊在心裡罵吳家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一邊快速度在腦子裡想解決的法子。
她用無比震驚地語氣說:“什麼?景燕歸陷害了表叔又陷害表姐?她怎麼那麼壞!”
景大姑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卻還沒有反應過來,接著說:“曉月,你表姐可都是為了你,這事你不能不管!”
景曉月在心裡罵景大姑就是豬腦子,她已經給了景大姑提示了,這個蠢女人居然一點都沒有反應過來!
電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陸沉淵就在房間裡,要是聽到細節的話,肯定會起猜疑,到時候大家都得完蛋!
她立即用有些悲傷的語氣說:“表嬸,我知道景燕歸做事有些過份,但是她怎麼可以做到這一步?她是不是仗了什麼人的勢?”
“什麼?她明天大考,表姐隻是過去給她打氣,讓她好好考試,恰好有人襲擊了她,她就汙蔑表姐,說表姐找人害她?不讓她參考試?”
“她怎麼可以這樣!表嬸,我之前就勸過你們,不要再和景燕歸有任何往來,你們怎麼就不聽呢?”
景大姑不過是開了個頭,中間稀稀拉拉地說了幾句話,景曉月就已經把這個故事給圓成了一個欺淩的故事。
景大姑聽她幾次要掐斷自己的話頭,也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事情有些不對,立即配合著她的話說:“我們是關戚,想著她要大考了,總歸得表示一下。”
“誰知道她的心那麼毒,居然會這樣陷害明麗!”
她說到這裡開始哭,景曉月也陪著景大姑哭:“表嬸,你彆難過了,你要相信這世上一定有公理,景燕歸做出這種事情來一定會得到報應的!”
景大姑福至心靈一般說:“她從小壞事做儘,要是有這世上真有報應的話,那也早該報到她身了!你也知道,她和慶安堂那邊關係好!”
“慶安堂那邊有個醫術不錯的老醫生,和市裡很多領導都認識,要怎麼懲罰明麗,那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景曉月聽到這話才算是略鬆了一口氣,她家大姑還沒有蠢到家!
她陪著景大姑哭了一場,並沒攬下這件事情,很快就掛了電話。
陸沉淵聽到她和景大姑聊天的內容,微微皺眉問:“景燕歸又做什麼呢?”
“電話裡表嬸說的也不是太清楚。”景曉月回答的很有技巧:“隻說表姐去給景燕歸鼓勁,卻被景燕歸設計了反咬一口,說表姐想要害她。”
她說到這裡有些氣憤地說:“我表姐從小就心地善良,不是個多事的主,景燕歸居然這樣還能去害她,實在是讓人心寒。”
陸沉淵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淡聲說:“我一會讓曾書同去查一下這件事情,如果你表姐真是陷害的,那麼這一次就給景燕歸一點教訓。”
他心裡對景燕歸的成見很深,又親耳聽到景曉月和景大姑的電話,覺得這事景燕歸還真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