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曉月這才知道司空玉沒有買單,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會司空玉已經走了,這個單必須她來買。
“多少錢?”景曉月伸手去掏錢包。
“一共五十三塊。”服務員回答。
景曉月卻無比震驚地問:“多少錢?”
服務員又說了一遍數字,景曉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實在是想不明白她和司空玉不過是喝了兩杯苦得要死的東西,怎麼就要花那麼多錢!
她的生活費都是陸沉淵給的,因為吳家的事情他給她的生活費打了很大的折扣,手邊隻有吃飯的錢,這一次要付出五十三塊錢來,她心疼的不行。
於是她涎著臉說:“能不能便宜一點啊?”
服務員滿心鄙視,卻還是擠出一抹笑說:“真不好意思,店裡的東西都是明碼標價,要是少收錢都得我們自己貼。”
景曉月覺得帝都就是坑死人的地方,在陽城,五十三塊錢可以買一堆的東西,在這破地方就隻能喝兩杯苦得要死的東西。
就算這裡環境是比普通的地方要好一點,但是環境又不能當飯吃!
她手裡倒是有錢付這咖啡錢,就是覺得不值,心疼的不行!
她咬了咬牙正無用功掏錢的時候,就聽到一記男音說:“這位小姐的錢記我帳上。”
景曉月聽到這句話有些意外,扭頭一看,卻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得極為體麵,是時下極為少見的燕尾服,腳上穿了一雙皮鞋,手上戴著一支大金表,指尖還夾著一支雪茄。
他頭上抹了頭油,每根頭發都梳得整整齊齊,臉上的皮膚一看就是保養良好的,雖然長了些皺紋卻很細致。
景曉月還是第一次見到打扮的這麼騷包的男人,她雖然拜金卻也不是缺心眼,這男人要是二十幾歲的話她肯定樂意和他搭訕,但是他這個年紀實在是太大了,不符合她的審美。
且一看這種人就不好招惹,這會也不想有過多牽扯。
於是她擠出一抹笑說:“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
“你不用客氣,就當是交個朋友。”男人微微一笑,他的牙齒整齊雪白,眼睛也笑得眯了起來,頓時就顯得親和了不少。
景曉月因為這男人的出現,打消了和服務員殺價的念頭,從錢包裡拿出錢付了帳,然後衝那男人笑了笑,轉身就走了出去。
那男人看到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個煙圈。
那男人的朋友走過來問:“怎麼?看上她呢?”
那男人笑了笑說:“什麼看上不看上,不過是個小姑娘罷了,剛才你沒聽她和司空家的那個丫頭在說話嗎?她就是陸沉淵那個丟失的女兒。”
他朋友歎氣:“陸沉淵那樣的一個人,居然有這麼一個女兒,他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那男人不以為然地說:“估計是被人販子賣到偏遠的地方,一看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眼皮子還有些淺,估計以後會給陸沉淵帶來一堆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