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經理有些深沉地看了方弦之一眼,這樣的話,今天就真的是麻煩大了!
他又看了一眼景燕歸,見她這會藥勁還沒有上來,正端正地坐在那裡和方弦之說著什麼,他們聲音太小,他聽不太清楚。
諸經理給他帶過來的工程師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即就會意過來,拉著方弦之喝酒。
方弦之對付他們非常簡單粗暴,誰找他喝酒直接就是一大海碗兩斤酒,沒這個數量就不要找他喝,想要少喝也行,他也會跟著少喝。
可怕的是他一碗酒下肚像個沒事人一樣,而其他陪著他喝酒的人則全喝趴下。
諸經理的眼裡有了急色,他見方弦之的眼神好像有些迷離了,這會他這邊隻有印美華還沒有喝多,便示意她去給方弦之喝酒。
隻是她才將酒杯朝方弦之舉起,他就沉聲說:“我不和女人喝酒!”
他說完這句話直接就一頭栽在酒桌上。
原振華和鄭初一此時也被人灌得差不多了,紅著臉坐在那裡有些暈乎。
景燕歸見方弦之一趴下,她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頭怎麼這麼暈?”
她說完也直趴在桌上。
諸經理一看這情況終於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罵道:“好在老子今天早有準備,這兩從陽城來的土包子還真不是一般的難搞。”
印美華輕撇了一下嘴說:“就他們這種沒見過世麵的你直接用點藥放倒就好,哪需要這麼費勁?”
“你懂什麼?”諸經理輕喝了一聲:“都用藥的話很容易查出來,隻有大家都醉酒,而隻有景燕歸一個人用藥才能不被人懷疑。”
他做事一向圓滑且穩妥,所以這些年來才能步步高升、左右逢源。
他今天任由諸經理和鄭初一過來,想的是多一個人,也算是多一個證人,便多拖一個人下水,事後也更好處理。
印美華看了一眼趴在那裡的景燕歸,輕撇了一下嘴說:“今天為了你,我可是受了大委屈,這事你可得補償我!”
諸經理笑著說:“我對你如何,你還不知道?”
他說完往印美華的身上摸了一把,她嘻嘻一笑滾進他的懷裡,嬌聲嬌氣地說:“討厭!”
諸經理本來想親她一下,隻是看到她那張裹著紗布的臉,就覺得親不下去,便又伸手在她身上抹了一把,溫聲說:“你們女人最喜歡口是心非!你明明最喜歡這樣!”
印美華嬌滴滴地說:“我從來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這事你可得為我出頭,那姓景的小丫頭今天敢對我動手,我要讓她好看!”
她說完想過去扇景燕歸幾巴掌,卻被諸經理攔了下來:“她是我送給勒少的人,你可彆亂動,真要打壞了,勒少要是不高興,我可就得倒黴了。”
他嘴裡的勒少便是他在省城的靠山,也是省城裡出了名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