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堯懷疑的看著他,“真的假的?不會真的得了肺癆吧?”說著就要繞過東方不敗去敲門,被他手裡一根寒光凜凜的繡花針嚇退了腳步。
這時塗老大夫被兩個弟子扶著走過來,笑眯眯的說:“仲大人確實不是肺癆,隻是他自己嚇自己,瘦脫了相,現在著實有些難看……”
兩人聽了人家神醫的話,心中的懷疑放下,宴梨恭敬的衝著老人家拱拱手,道:“那老先生,仲儀需要休養多久?”
塗老大夫摸摸胡子,慢悠悠道:“當然最好是以後都不要再過於勞累,可仲大人一心為民,想必是不願吧?”
他說完,推門走進屋子,步堯想要趁機跟進去,再一次被東方不敗攔住。沒辦法,他就拉著宴梨蹲到窗下,還偷偷對她吐槽:“還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呢,竟然在這裡替仲儀堵門。”
宴梨話還未聽完就往旁邊挪了一步,而就在她遠離的一瞬,一根繡花針整根插在步堯身後的牆中,尾端還有一根長長的紅色繡線一直延伸到東方不敗的兩隻之間。
步堯乾笑兩聲,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再也不敢出聲,生怕下一刻那根繡花針就是插在他的腦袋裡,他還沒活夠呢。
安靜的等了一會兒,塗老大夫再次出來的時候,步堯立即遠遠的繞過東方不敗,走到他麵前,問道:“先生,仲儀現在怎麼樣?醒著嗎?”
塗老大夫頷首,“仲大人醒著,精神也不錯。”
步堯一聽,看了一眼門口的人,也不敢提出要進去的話,重新回到窗下,對著屋裡頭喊道:“仲儀,你想吃啥?小爺去給你買,小爺兜裡還有從阿梨那兒拿來的一百兩銀子呢!錢夠用!”
宴梨扭頭看步堯,“你這錢還沒花出去?那我訂婚的時候你送我的東西是從哪兒來的?”
“當然是去找事情做了,我哪能拿著你的錢再借花獻佛送給你?”好吧,從這裡就能看出來,步堯其實還是很有原則的人。
兩人說話聲音不小,裡麵仲儀聽到他們的聲音,勾起嘴角虛弱道:“阿梨,你的訂婚宴我沒能去參加,你沒生我氣吧?”
宴梨隻能隱約聽到仲儀在說話,具體說了什麼缺不知道,便回頭去看花滿樓,對他說:“我聽不清仲儀說什麼……”
花滿樓走近,笑著轉達:“仲公子問你,他沒參加訂婚宴你有沒有生氣。”
事出有因,宴梨當然不會生仲儀的起,衝著裡麵大聲道:“你養好身體,等我成親的時候一定要來。”
“這是自然。”
步堯聽著他有氣無力的聲音,有些不滿的說:“老大夫都說讓你以後最好都不要勞累,我看你乾脆就不要當官了,勞心勞力不說,到後來還有人來分一杯羹撿現成的!”
豫州後來的官員,明顯就是搶了仲儀的功勞,步堯聽說的時候氣得要死,還是宴梨敲了他幾下才止了去找人麻煩的想法,此時當著仲儀的麵,就想要當場聽到他辭官不乾的話。
仲儀卻不在意功勞不功勞的,他隻希望百姓們走出陰霾。他也知道,步堯其實是擔心他,便保證道:“以後我定然不會再這般不顧及身體。”
“你說的?”
“是。”
步堯相信了,開始絞儘腦汁想著怎麼把仲儀應得的拿回來,突然腦中想到一件事,興衝衝的對宴梨道:“咱們不是找到一張藏寶圖嗎?給仲儀,讓他交給那皇帝,這麼大的功勞,他肯定要給仲儀一個大官的!”
宴梨無奈的糾正:“那不是藏寶圖。”可這事關當年常州兵變,這地圖又被人專門帶出來,必定不是普通的地圖,於是便從袖子裡掏出一個手帕,想了想走到門邊交給東方不敗,“勞煩稍後拿給仲儀。”
東方不敗接過來,看都沒看,推開門走進去,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走出來。聽步堯問他為啥待在外麵,淡淡吐出一個字:“醜。”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