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山冷笑,嗬嗬道:“本地首富,大惡霸,你也有今天!”
馬大彪什麼時候被人這麼鄙視過,恨不得拔掉針頭,和柴山打一架。
“方天是你老板?”
“沒錯,連他都敢得罪,注定你玩完。”柴山看向門口:“他來了。”
馬大彪立刻看向門口,一個穿著藍色牛仔褲,米黃色外套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他,正是方天。
“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馬大彪指著門口憤怒道。
方天站在了病床旁邊,看著他:“我也不想見你,隻是呢,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馬大彪心裡有點慌,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實在讓人恐懼。
“還什麼?”
方天臉色冷然:“你派來的手下,砸了好運快遞的快遞車,還把快件砸了,難道不用陪?”
好運快遞車被流氓青年圍毆,要不是柴山戰鬥力強悍,現在柴山也要重傷躺在醫院。
加上損毀的快遞車,快件等等。
要是不把損失討回來,那損失也太大了。
“我也被你打傷,那你是不是也應該賠給我損失。”馬大彪黑著臉看過來。
方天道:“那是你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而我的損失,一分也不能少。”
馬大彪挺了挺胸:“錢沒有,命有一條,有種你就殺了我。”
“殺了你多沒意思,我喜歡玩折磨!”方天壞笑道:“把你吊在37樓,再來一次你說如何?”
聞言,馬大彪麵部肌肉抽搐,不怕被一刀砍死,就怕這種死去活來的折磨。
現在外麵的天氣在0度以下,隻穿著褲頭吊在37樓是什麼感覺?馬大彪想想就感覺遍體生寒!
就彆說,身體撞大樓了。
“柴山,拔掉他身上的管子,送她上樓。”方天吩咐道。
柴山點頭,就要粗魯地拔掉他身上的尿道管,他不是護士,當然不懂得溫柔。
馬大彪暴汗,趕緊伸手擋住褲襠,道:“行,行,我願意陪。”
柴山笑了笑,將被子放了下來。
“惡霸,你也有今天,被打得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馬大彪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從床上跳起和柴山拚命。
方天將一張a4紙遞給他:“賠償明細。”
馬大彪一看,頓時震驚了!
一千多萬!
“你他媽趁火打劫嗎?哪有這麼多?”他勃然大怒,差點從床上跳起。
“我給你算一下。”方天拿出計算器,放在床頭櫃,開始啪啪啪給他算了起來。
“小貨車報廢,那輛車價值八萬。小飛哥以及其他的快遞員不同程度受傷,這個賠償50萬!
嗯,還有那輛三輪車,在山口村被你的手下砸的三輪車,這個價值一萬……”
“靠,那輛破三輪車價值一萬?”馬大彪打斷。
“那輛車經過改裝的,發動機非一般的快。”
三輪車被砸得這麼慘,要是隻讓他賠償幾千塊也太便宜他了,自家的快遞員差點被打死,沒收他幾十萬的精神損失算是便宜他了。
馬大彪看著賬單上麵顯示的數字:“一千萬的賠償怎麼來的?”
方天道:“快件,客戶的快件都被你砸了!損失慘重,裡邊有一包紅薯,山口村王阿姨的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