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回214(1 / 2)

異世流放 易人北 8792 字 8個月前

“買賣?”壕沒聽懂。

“就是交易的意思。”

壕搖頭。

嚴默詫異,壕應該猜出他想做什麼交易吧?為什麼拒絕?怕他獅子大開口?

站在壕身後僅剩的一位長老和跟著一起來的數名戰士頭領一起看向壕。

壕開口問:“我們的戰士沒死吧?能救醒他們嗎?”

原戰沒有表示,而是看向坐在他身側的少年,明明白白地表示出他將以祭司的意見為意見。

大廳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嚴默身上。

嚴默感到一絲怪異,他想了想,還是對猙點了下頭。

猙立刻命人用冰水潑醒那些被打昏的原際戰士。

很殘酷的救醒手段,但很有效。

壕像是解釋一般道:“跟隨假祭司過來的戰士都是部落裡最好的一批戰士,我下麵要說的話希望他們也能聽到。”

那些戰士醒來,怔愣過後發現壕和長老等人,立刻跳起來大喊:“酋長!”

原際戰士集中到壕身後,他們也看到了假秋實的慘狀,當下就有人忍不住想要救人,被壕喝止,“眼睛都瞎了嗎?看不出來這個祭司是假冒的?”

原際戰士傻了,假祭司?如果是嚴默和原戰說這個話,他們還有一半不信,可是壕都這麼說,那這隻可能是事實。

“壕,你什麼意思?你到底還想不想活?想不想救原際的人?”假秋實看著壕這番舉動又是焦心又是糊塗。壕到底想乾什麼?

他必須活著逃出去,現在他手上沒有高階元晶,連最低級的都沒有,如果這具身體死了……

一想到當初被埋入地底那不知多長時間的囚禁,哪裡也不能去,到處都是黑暗,身邊就有活動的蟲豸,可他卻因為缺乏能量而不能換到那些蟲子身上,隻能一年又一年的等待,慢慢累積能量,假秋實打了個大大的寒顫。

就算他能換到蟲子身上,一隻蟲子能有多大的力量,隨時都會死亡,有些蟲子還活不過幾天。

一旦附身的蟲子死掉,他又得一日日等待,上次他換了足足三隻蟲子才順利到達記憶中有高階元晶的地方。

可是找到元晶也不是結束,沒有元晶,他的能量隻夠他附身到極為微小的蟲子身上,這些蟲子連元晶都扛不動,而他想要從蟲子變成/人,就得想法引誘一個活人跟著一隻蟲子到達有元晶的地方。

上次得到那具絡腮胡的身體花了多長時間?費了他多大力氣?

假秋實一點都不想把這個過程重來一遍。

壕沒有理睬假秋實,他帶著一絲疲累對嚴默道:“默大人,大戰說你是最好的祭司,有你在,原際眾人的毒也不用擔心,那麼我能把原際眾人的性命交給你嗎?”

嚴默沒說能也沒說不能,而是指向一名剛醒來的戰士,“你過來。”

那戰士猶豫,看看壕,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壕下令:“去吧,你們身上都被假祭司下了毒,默大人大概是想看看有沒有辦法解救你們。”

“毒?”戰士們臉色立變。他們不怕凶猛的野獸,反而最怕一些看著不起眼的毒蟲毒草,受傷還能恢複,可中毒往往就救不回來了。

那名戰士趕緊走到嚴默身邊。咳,他這可不是背叛!老祭司雖然也很好,但是隻論治療手段的話,比起這位白發變黑發的少年祭司那還是差了……很多很多嘀。

嚴默示意他伸出手腕。

搭脈、查看舌苔、觀其臉色和眼瞳,嚴默還看了看該戰士的手指甲。

“這段時間有沒有感到身體上麵的異常?比如頭疼、腹瀉、身體無力、肚子絞痛、呼吸不暢、手腳麻痹等情況?”

該戰士被這一問,頓時覺得渾身都不對勁,他遲疑地道:“我前天拉肚子了,拉了好幾次,之前我還頭疼過,鼻子也不通,好幾天才好,對了,那時候我身體也沒力氣,連肉都不想吃。我、我今早眼皮還跳了!跳得很厲害!”

嚴默單手摸了摸臉,揮手讓這個戰士下去,換一個過來。

連換三個人,嚴默的表情越來越古怪,盯著他看的原際戰士們也越來越緊張。

連原戰都再次抓住他的手臂,低聲問他:“情況如何?能解嗎?”

嚴默沒有回答,而是又看向壕,“壕酋長,你說你被秋實控製了?能讓我看看嗎?”

壕眉頭皺如山,“默大人,連你也不能?”

“你先過來讓我看看。”

假秋實“呸”的一口吐出血沫,怪笑:“我的毒,誰能解?”

“閉嘴!”按壓住他的九原戰士可不會跟他客氣,抓住他的頭發就把他往堅硬的地麵又撞了一下。

假秋實恨極,可也不敢再隨便開口。

嚴默這次診脈的時間略長,而且左右手都看了。

“你的情況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樣。”嚴默鬆手道。

壕退後一步,“是,我不知道假秋實用的什麼方法控製了我,但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會讓我頭疼得像要裂開一般,我有時候避著他見人也會被他察覺。”

原戰附和,“確實如此,有次我剛見到壕,還沒有跟他說話,那假秋實就從隔壁過來了。”

嚴默眼中冒起亮光,“假秋實能知道你和彆人的說話內容嗎?”

壕不太確定地搖搖頭,“應該不知道吧。”

“那他能知道你心中想什麼嗎?”

壕繼續搖頭,“如果他知道我心中想什麼,那我假裝被他說動就不會瞞住他,我上次向大戰求救也會被他發現。”

“如果你和假秋實分開很遠,他還能察覺你見了其他人嗎?”

壕仔細回想:“這段時間他都沒有離開我太遠,隻有這次我們分的比較遠。本來他想逼我一起過來,可我已經看到大戰讓人留下的標記,知道大戰在這兩日會有行動,就假裝生病不能動。”

“你竟然瞞過了我!”假秋實再次忍不住開口,他不信自己會看走眼,早上離開前,壕病得渾身發燙,如果不是如此,他又怎麼會讓壕單獨留在外城。

壕回頭冷笑,“裝病的藥草還是你給我的,如果你真是秋實又怎麼會不知道。”

假秋實恨得咬牙,這些野蠻人竟如此狡猾!

嚴默倒一點都不奇怪,他好歹也跟壕和老祭司打過一段時間交道,知道這些人看似原始,其實也很有心眼,老祭司認識的草藥也許沒他多,但整個部落這麼多年的祭司傳承積累,要是沒有一兩手絕活那才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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