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我已經找不到高崗祭司和那些奴隸的靈魂之力,我懷疑它們已經和神血石融合為一體。”
這可真他媽糟糕。嚴默戳戳原戰臉蛋,都不知道該說你這家夥是特幸運還是特倒黴。
原戰麵無表情,也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
咒巫抓抓腦袋,煩躁地道:“阿戰吞服神血石卻沒有死的事一定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各大神殿,否則想抓他的人就不會再隻有一個土城。”
“如果我們現在帶阿戰去巫城找高崗祭司的活血,是不是也沒有辦法解決他現在的情況?”
“你覺得一個小小祭司的死後能量能比得上神血石的能量?現在神血石就像是那個詛咒的護甲,在沒有解決神血石的問題前,詛咒的問題也無解決。我甚至懷疑,那高崗祭司的詛咒已經不足為慮,阿戰會變成現在這樣九成和神血石有關。神血石本身就能影響人的神智,再加上那個詛咒……”
嚴默冷靜道:“也就是說詛咒之力加成了,或者說神血石影響他人神智的力量被徹底喚醒了?”
“對!”
“師父,你知道土神血石在哪裡嗎?”
“不知道。就連水神血石在土城都是你告訴我的。”
“我要怎麼才能知道各神血石的下落?師父你剛才說據巫城神殿記載,那麼巫城神殿是不是有關於神血石的詳細記錄?”
咒巫仰天又低頭,“是有,不過那些記錄隻有巫城神殿十二大祭司才能看到,關於神血石的記錄我看的也不多。”
“師父,你是十二大祭司之一?”
咒巫沉默了一會兒,才扭捏道:“曾經是。那些家夥都太蠢了,我懶得跟他們混在一起就出來了。”
嚴默彎了下嘴角,“師父,您真的不是詛咒其他人詛咒得太狠,被其他人聯手趕出來的嗎?”
咒巫怒跳,“趕我?誰敢趕我!明明是那些家夥太蠢,連點小詛咒都解決不了,不就死了兩個嗎,就說我……”咒巫閉嘴,怒轉頭,不肯說了。
師父太凶殘、人緣太壞的問題暫時放一邊,嚴默決定還是執行原計劃,先去土城弄到水神血石,然後再去巫城設法弄到其他神血石的下落。
“阿戰,我現在給你把針拔/出來,你要答應我,不要發怒,更不要發瘋,嗯?”
原戰緩慢地眨了下眼睛,這位竟然連話都不肯說了。
嚴默莫名覺得這牲口有點可憐,低頭拔針,剛拔完最後一根,就覺得腰間一緊,身體騰空而起。
“都在這裡等著!”原戰竟然還能丟下幾個字,不過最後一個字音落地,他人也抱著祭司大人跑遠了。
留下九原幾人,相視無言。
“桀——!”一隻憤怒的小鳥被人從懷裡掏出來扔下,氣得飛上天空就追了過去。
咒巫晃晃腦袋,他對原戰的未來並不樂觀,他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嚴默,各城神殿為了不讓抓去誘惑去的各血脈戰士在強大後也不逃跑,都有各自控製人的方法,有的直接就把人變成了傀儡一樣,有的則是讓戰士徹底遺忘過去……
他是詛咒係巫師,對靈魂詛咒很有研究,但對如何喚醒靈魂中的記憶和喚醒神智就不太在行,他怕徒弟笑話他不如他說的那般偉大,所以他決定要瞞到最後,也許原戰那小子能好運的不被控製呢?那他就更沒必要說啦!
欲求旺盛的男人瘋起來很可怕,尤其是他還身強體壯得跟隻牛似的,能量也充盈得都要爆炸,且年齡又正值衝動得每天都恨不得來上十幾二十發的時間段。
“真他媽……牲口!說好了,就一次啊,我們還要……趕路。”嚴默抱緊男人厚實堅硬的背部,整個人被衝撞得支零破碎,呻/吟聲都跟不上對方衝撞的速度。
“要不是你……小子……還有用,老子……一定……宰了你!啊!”
原戰一句話不說,一個字不吐,就是埋頭衝衝衝!
“我操!你他媽……輕一點!把我操/死了……你奸/屍啊?”
原戰見死老頭還有說話的力氣,把人強行翻過來,再次狠狠攻擊過去。
這下,嚴默連罵娘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眼一翻,昏倒了事。
原戰很守信譽,說一次就一次,做完就翻身把人抱在懷裡,望著頭頂的土地,待氣息平複後,偏頭親了親懷中人的額頭。
嚴默睡得很沉。
原戰摩挲著他的皮膚,手上的繭子碰到布料時發出輕輕的刮擦聲。
嚴默被他摸得呻/吟一聲,身體動了動。
原戰又把人抱緊了點。這是他的,他的默,他的祭司。
他不想再困在這種情況,不是被神血石影響,就是被詛咒影響,說到底還是他不夠強大。
他現在的狀態留在默身邊確實不太妙,但他不想離開這個人,一點都不想。
他甚至已經無法忍受默和丁寧丁飛他們說話,看到九風鑽到默的懷裡,他恨不得撕掉那肥鳥的翅膀。
“你是我的,我會變得強大,我不會讓你再有選擇第二個守護戰士的機會,絕不。”抱著人坐起,男人隻想獨占。
“以後你再敢拿針戳我,我就把你囚禁到地底,讓你永遠再也見不到任何一個人。”凶惡貪婪的眼神一如初見。
再次親吻了懷中人的額頭、臉頰、鼻尖、嘴唇,“我們走吧,去土城,就我們兩個。你不說話,那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