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飛頓時喜笑顏開。
嚴默想想也同意了,答答看起來忠心,但做事方麵卻大大不如已訓練很久的丁飛,而且丁飛除了比他哥嘮叨點,說話有時還有點孩子氣,做事卻極為細心也會動腦,這也是他把小黑娃交給他帶的緣故。
“丁飛,你平時多帶帶這個……答答,教會他做事。”原戰直接下令。
丁飛看向嚴默,嚴默點頭。
答答立刻瞪向丁飛。
丁飛在心中抽泣,他覺得自己就是奶媽命。奶媽這個詞,他還是聽祭司大人有次這麼說首領而學會的,雖然他不明白祭司大人口中的兒子是誰,但好像這個兒子每天都要吸首領的奶水?可首領不是男的嗎?他哪來的奶水?
嗯,這對丁飛是個不解之謎。
不過祭司大人和首領身上的謎太多,丁飛早就學會視而不見。比如祭司大人經常回家就不見,然後又能突然冒出來,還有祭司大人曾經有段時間天天都在腦袋上頂著個奇怪的骨頭,不得不戴上皮帽遮掩等等。
“今天開始,我們店鋪就不開了,如果有人找上你們,就讓他們直接來找我。晚上,我和阿戰會到河邊和大家一起吃。”嚴默把事情都吩咐下去,打算抽出時間去研究那四件骨器。
而且他這次收集的骨頭比較多,有些普通的,他打算粗煉一下,否則腰包都放不下。
交換來的皮毛,大多已經在昨晚分給了那些奴隸,隻一些品質特彆好和比較稀奇的被他收起來。
糧食仍舊是他們的大問題,九原又一下多出一千五百號人口,雖然這在他前輩子也就一個中學的人口數,但在這裡這些人數已經抵得上一個小型部落的總人數,比如原際部落原來也就一千三百人不到。
為此,去往土崖部落和漁婦族收集種子和植株等就非常重要,他們還要搶時間,爭取能在入夏前趕回九原,這樣說不定還能再種下一批糧食。
他讓深穀帶上二十名戰士跟著他和原戰,一是不放心,九原沒有他和原戰在,深穀帶著一千五百名深受他影響的奴隸回去,其中一千兩百名還是戰奴,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他想重用深穀,可不代表他已經完全信任此人。
第二,深穀肯定明白,他和他選出的這二十名戰士,一路跟隨他們,其能力和表現肯定會受到他們注意,而這些也會影響他們將來在九原的地位。那麼深穀是選擇一些隻能襯托他能力的人,還是選擇對他們有用的特殊人才?嚴默表示他對此很期待。
第三,則是為了更好的控製,也是為了讓彼此多認識了解一番。
“答答,你跟著丁飛,他會教你做事。”看答答不肯走,嚴默隻好又交代一句。
大河幾人領命而去,答答還不肯走,被丁飛和大河硬拖走了。
嚴默見人都離開,這才轉頭看向原戰,調侃道:“聽說你昨晚被欺負了?”
九風在他頭頂發出怪笑聲。
原戰斜了九風一眼,這蠢鳥越來越像人!
“這事和摩爾乾還有點關係,我昨晚跟著九風去找猛,碰到了他們的水神……”原戰把昨晚經過說了一遍。
“水神天吳?女的?很好看?”嚴默神情古怪,他昨晚剛吃了一隻天吳的孩子的能量巢,今天就有人告訴他,天吳這種神話中的生物真的存在,還差點和原戰交/配?
嚴默伸手探進原戰的衣襟裡很淫/猥地摸了一把,“那水神看上你了?”
“我覺得她可能發現我體內有神血。”原戰被摸得眯起眼。
嚴默收回手,皺眉,“你確定?”
原戰抓住他那隻手捏了捏,“不確定,隻是懷疑。她一開始看到我並不怎麼在乎,反而對猛更看重一點,我要帶走猛,她不讓,可後來她在靠近我以後突然就變得很迫切,連猛都不在意了。”
嚴默突然生出一種自家後花園被人覬覦的不爽感,“猛和她交/配了?”
“嗯。”
“那小子還真的什麼都敢下嘴。”嚴默無法想象要怎麼對著一個沒有眼睛的女人硬起來。再一想到天吳的肚子裡很可能已經有了猛的娃,將來會生出一隻或者數隻長有一張很像猛的臉孔的魚……呃,雖然詭異些,但好像也挺有趣?
“那天吳的呻/吟聲有問題,你看看猛,我有點擔心他的身體。”
兩人一邊說一邊重新回到二樓,猛還在睡覺,可能前麵幾天太“辛苦”,這會兒一放鬆,整個人睡得跟死了一般。
嚴默踢他一腳,見他不動,挑眉蹲下,抓過他的手腕先把脈,又把他後來裹上身的獸皮裙給扒了。
“沒事,消耗過多,虛了點,讓他養個半年就能補回來。”
“這半年他都不能睡女人?”
“男人也不能!”
原戰樂了,他好歹偶爾還能爽一下呢,這二貨卻隻能硬憋半年。
“摩爾乾那邊怎麼辦?”
嚴默哼唧,“不用管他們,如果他們真敢找上門來,我還要問問他們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們派出來的使者會被他們抓去獻給他們的水神,我們去救人,他們還敢把我們首領都留下。是不是想開戰?”
原戰想得卻更深,“我們還要用他們的船運送奴隸回去,如果那水神在大河中做點手腳,摩爾乾卻說是天氣和河水的緣故……”
嚴默沒想到這點,他戳戳猛,他知道這事怪不到猛,他隻是按照吩咐去偵察摩爾乾情況,換了他,看到摩爾乾那樣奇怪的行為肯定也會繼續盯著,隻是那水神太厲害,九風不敢招惹,跑得快的猛也沒逃過對方追捕,最後雖然爽了幾天但也是被迫,還差點搭上一條命。
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猛有沒有說,他被那水神抓住時,摩爾乾人知不知道?”
原戰仔細回憶,搖頭,“應該沒有,他說是那水神親自抓住了他,又把他帶到那片樹林,摩爾乾人應該不知道。”
嚴默盤算一會兒,“我們不用擔心摩爾乾會上門要人,除非他們想和我們開戰,但確實要擔心那水神直接在大河中做手腳。”
“看來那些奴隸不能用船送了。”
嚴默也頭疼,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如此,就隻能走回去了。這麼多人,又這麼遠,如果硬靠走的,我們得走到什麼時候?”
“如果我們先回去九原,隻大河他們押送,路途太長,那些人最後能有一百個跟著回九原就算不錯。”
“要麼我們在途中建立一個附屬部落?”嚴默異想天開。
原戰竟然真的開始考慮其可行性,但最後他還是搖了搖頭,“太遠,控製不住,最後附屬說不上,隻能算友好部落。”
如果單從減人渣值上去考慮,嚴默覺得這樣做也行,可是總覺得太虧。
最後兩人商量,那些奴隸暫時不讓摩爾乾運送,先看看他們的反應再說,又讓丁飛傳令給丁寧,讓他那邊先拖著。
嚴默自覺雜事已經處理完,讓原戰去找那些奴隸,他則掏出四件骨器打算好好研究一番。
可是當他把手伸進腰包尋找那四件骨器時卻發生了一點小問題。
那隻一直被他丟在腰包裡的骨鼠咬著他的手指一起跟了出來。
同時,原戰在樓下就被擋住,摩爾乾人找上門來了,打頭的是一名帶有元晶飾品、手握權杖的老者,祁源和一些高階戰士跟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