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頭看他那模樣兒,心癢難熬,忍不住提醒他:“如果你跟了我,你的兩個孩子以後我都可以養起來,如何”
嚴默:不如何。真沒想到他也有被惡霸逼迫的一天,總覺得這種事落在他身上荒謬無比他就算被人垂涎,也不應該是身體,而是他的能力才對。
該死的,他的能力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他怎麼都想不起來
奴頭幾番渴求嚴默不得,早就生出執念,如今看嚴默一副大病初遇又像是被折騰狠了之後的“嬌弱無力”感,腦中不禁浮現前幾日他逼著原戰那廝在雪地裡當著大家的麵與嚴默“乾活”的場麵,想到激動處不由連連吞咽幾口口水。
皮鞭滑下,一隻手伸向青年臉頰。
“啪。”嚴默忍無可忍,用力打開奴頭手掌。
奴頭翻臉,命令骨兵:“給我把他拖到那邊草棚裡去”
祁源連忙撲過來跪地懇求:“大人,這賤奴不懂事,求大人原諒我會罰他多做活,今天的食物也不會分給他”
“滾”奴頭一皮鞭抽到祁源臉上。
骨兵抓起嚴默就往不遠處的草棚裡帶,那裡是奴頭監督大家乾活臨時休憩的地方,裡麵有簡單的地鋪,還有地火坑。
嚴默沒有死命掙紮,他在積蓄體力等待時機。
其他奴隸都看到了這幕場景,可大多數都低下頭像沒有聽見看見一樣,少數人懷著同情和恨意看向兩方,卻也無能為力。
嚴默沒有聽到兩個孩子的聲音,猜想他們可能去找大戰。
祁源還想阻止,被連抽兩鞭也不敢再拖延。
嚴默被丟進草棚。
伺候的奴隸已經先一步用木柴把地火坑燒上,草棚裡雖然也冷,但怎麼也比外麵好上許多。
嚴默左側就是地火坑,他翻了個身,右手搭在火坑邊。
奴頭走了進來。
“等等,我有話跟你說。”嚴默平靜地道。
奴頭嗤笑,有點迫不及待,“你還有什麼條件”
“你隻滿意做一個奴頭難道你不想要更高的地位我可以幫助你。”
奴頭一愣,隨即大笑,“你幫助我好好好,那就脫光了好好侍候我,把我侍候得舒服了,就算你幫了我大忙”
“你就隻想要一個奴隸嗎還是一個已經有了伴侶和孩子的奴隸你就不想得到更高貴、更美麗的男女你難道不想那些往日高高在上的人跪伏在你的腳邊”
奴頭一把抓住嚴默的頭發強迫他抬起臉,捏著他的下巴,冷笑:“你這個賤奴竟然想誘惑我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也知道你能做什麼事,鹽山族的祭司是吧你能尋到鹽脈,能用草藥給人治病,這些本事是很不錯,不過本大人一點都不稀罕有煉骨族大人在,這些東西想要多少我們沒有我就想要你好好侍候我、把你操到又哭又喊如果你乖一點,我還能留下你男人和你孩子的命,如果你再繼續反抗,就算上麵有令,我照樣殺了原戰”
嚴默心裡發冷,臉上卻勾出一個笑容,“我從來沒指望能誘惑您,不過睡覺而已,和誰睡不是睡,你當真以為我那麼在意我不過是覺得可惜,我能看出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應該不止做一個奴頭,我前麵拒絕你,不過是想乾乾淨淨地為你做事,不牽扯其他。尋鹽、找草藥不過是我身為祭司的本領之一,我還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也是煉骨族的大人們也想知道的,否則你以為他們為什麼不讓你殺了原戰和我”
奴頭臉上**消失三分,露出七分懷疑,“你彆想騙我上麵不讓我殺原戰和你,不過是為了讓鹽山族和原際部落的奴隸兵更好地賣命。如果你有那麼一個秘密在,你怎麼可能守到現在”
“因為我是祭司,隻要我不願意,任何人都不能從我口中得知那個秘密。”
“秘密是什麼”
“我隻能說是關於古神。”
“古神哪位古神關於古神什麼”
“我族有個隻有祭司知道的傳說,傳說隻要得到那位古神的認可就可以接受他的傳承。”
奴頭放開了他,往後退了一步,“我不相信你。如果你有這樣的秘密為什麼不告訴煉骨族大人,以交換你和你孩子的自由”
“煉骨族殺我族人,驅使我的族人為他們賣命,更把我和我的家人都抓來當奴隸,如果換了你被這樣對待,你會把那樣的秘密告訴你的仇人”
“那為什麼告訴我”奴頭臉上又浮起譏笑。
“第一,因為您不是煉骨族人。第二,作為祭司的我能看出您的不凡,雖然我沒有預言的能力,但我能看到您身上的光芒。第三,您負責管轄我和我的家人,如果我把秘密獻給您,也一樣能得到庇佑,還不會引起煉骨族注意。但我也有條件”
奴頭眯眼,“什麼條件”
嚴默挺起胸膛,“我希望今後能得到您的庇佑,包括我的家人。另外,當您得到古神傳承後,如有可能希望您能救出我的族人,如果能殺死抓捕我們的煉骨族最好,如果不能就帶我們離開。”
奴頭半天沒說話。
外麵湖邊。
原戰聽到孩子們的求救,一石斧砍倒看守他們的骨兵,不顧他人阻止就往草棚那邊跑。
祁源看到原戰抓著石斧帶著兩個孩子過來,第一時間就衝上去抱住他。
“你不能過去”
“放開”
“大戰,你是我們的希望,我不能再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你找死不過一個男人而已,就算他原來是祭司又怎麼樣,奴頭不會殺了他,隻不過想要和他尋歡而已,你每次都過來阻止,但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嚴默他根本就不希望你來阻止”
“你胡說什麼”原戰怒。
祁源抱著他死死不放,“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清楚奴頭那麼想要嚴默,隻要嚴默表示出一點願意的意思,他以後說不定都不用再在這裡乾苦活說不定嚴默早就想要跟奴頭過好日子,如果不是怕你”
“閉嘴默不是這樣的人放開”
“你這個壞人,不許你這麼說我爹”巫果撲上去就咬祁源。
祁源被他咬得手一鬆。
原戰順勢掙脫,抓著石斧就衝向草棚。
“大戰”祁源跪在雪地上痛苦喊叫。
巫果和嘟嘟想要追上父親,被祁源抓住,“你們倆就彆再過去搗亂了奴頭早就看你們不順眼,幾次想著把你們摔死”
草棚裡。
奴頭盯著嚴默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撩起皮衣下擺。
嚴默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下身。奴頭沒有穿褲子,隻在兩條腿上綁了兩塊皮毛,腳上穿了不倫不類的皮包腳,重點部位卻什麼都沒穿,就露在外麵。
嚴默沒有感到奇怪,這裡的人這樣的穿著在冬天實屬正常,如果是夏天,他們大多人都隻會穿一條皮裙。
煉骨族人雖然有褲子,但底層的奴頭等大多還是維持了原來的生活習慣。
奇怪,他怎麼知道煉骨族人有褲子穿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這個奴頭在聽他忽悠了這麼多後竟然還對他保持著性趣,這實在是該誇他的魅力甚至超越了古神傳承嗎
“嗬古神傳承你以為我會信你們這些活下來的祭司和巫者沒一個肯老實,總要鬨出一點事情來。”奴頭抬腳把嚴默踹倒,往他身上一壓,朝手心裡吐了口唾沫。
嚴默手一點點移向火坑,嘴上還在冷靜地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以用我的巫魂發誓。”
“要讓我相信,簡單讓我乾一次。你既然連古神傳承都能交給我,陪我睡覺更是小事一樁吧”
“我希望能在以後做您的部落的祭司,而不是您的。”手抓住了木柴,眼睛看不見,手指被燒得生疼,臉上也沒有露出分毫。
“如果你真的能讓我得到古神傳承,我自然不會讓你做低賤的奴隸,就是祭司之位也不是不可能,但在這之前,你必須滿足我”奴頭很實際,他身上還有奴隸骨,根本不敢反叛煉骨族,就算有了古神傳承,他也要有命去享受以後,如果讓煉骨族的大人們誤會他想要反叛,他恐怕在稱王稱霸之前就得先接受懲罰,然後變成那些原材料之一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先把想享受的先享受到奴頭想到這裡,自覺想通,急吼吼地分開嚴默大腿,拉起他的衣擺就要提矛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