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模有樣的砸吧了一口後,老陳就道:
“和我說這話的人不止你一個,好多人都說我現在走路都是帶風的。”
“嗬嗬,誰家要是有你這麼優秀的孩子,哪個做父母的走路不帶風啊?陳瀟,爸……現在的心裡頭是真的很驕傲!”
陳瀟訕訕的一笑沒有搭話,老陳繼續說:
“我驕傲其實並不光是你現在能掙多少錢,當然……不可否認也有這一方麵的原因,隻是更大的原因是你做的事情讓我覺得臉上很有光!”
“畢竟現在有錢人我也見了不少,那位郭老先生有錢吧?還有死了的那位左總,他有錢吧?可左總那麼有錢的人又能怎麼樣,他也需要你幫他瞑目!”
老陳沒多少文化。
所以他說的話很糙。
不過陳瀟能聽懂,想必每一個人都能夠明白老陳表達的意思。
隻是說到左庶的頭上,陳瀟忽然心思一動:
“爸,您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很有錢嗎?”
“一開始我不知道啊,他的穿著我一開始還以為就是個來咱們鬆山坪的路人呢。你也看到,他除了開車之外,一般就喜歡穿拖鞋的,還是人字拖,那天我剛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那種裝扮!”
“而且和我坐著說話的時候,也一點沒樣子的時不時摳腳丫。”
老陳的話,讓陳瀟皺起了眉頭來。
左庶確實是個不太像大老板的大老板。
不過深城,香都那一帶的人大都喜歡在熱天踩著人字拖。
當然,在正規場合下,左庶也一定是正規的裝扮。
然而,也就是兩人這麼閒聊,陳瀟拿出了手機給張獻打去了一個電話。
“喂,你和趙海見過麵了?”張獻一接電話就問起了正事。
“見過了。”
“那你們聊的怎麼樣?他有沒有漏馬腳?”
陳瀟看了眼老陳,見他的臉上並沒有不開心的時候,也就說道:
“聊什麼先放在一邊,我問你個事兒,在對現場進行調查的時候,有搜集到一雙人字拖嗎?”
“人字拖?誰穿那玩意兒啊!”張獻下意識的說著。
但陳瀟聽到他這樣的回答時,頓時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說車裡沒有那雙人字拖?”
“難道左庶穿了那拖鞋?”
張獻的語氣也是怪異了起來。
東州這邊並沒有穿人字拖的習慣,大都是涼鞋。
再者左庶的身份會給人很多的錯覺,尤其是當左庶就是西裝皮鞋的被殺害在了車裡的時候,誰會去想他在上車之前穿的是一雙人字拖?
“對,他和我爸見麵的時候都是人字拖T恤的裝扮。不過在見到我的時候,倒是換上了正裝,也就是我們最後見到他的那副樣子。”
陳瀟肯定的話語,讓張獻也不由沉默了的兩秒鐘,隨後道:
“你的意思是說,現在有一雙人字拖找不到了是吧?”
“很有可能!”
說著,陳瀟又看向了老陳,問道:
“爸,那一整天左庶都是和你在一塊的對吧?他中途有去哪裡嗎?”
“沒有啊,一直都在咱家,然後等著你回來的。”
“那中途他在哪兒換的衣服?”
“就在咱家啊。”
“我的房間嗎?!”陳瀟驚聲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