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覺得那個陳瀟的水平如何？”
胡躍的這個問題把婁曉東給問的有些錯愕，頓了頓回道：“你看不明白嗎？”
胡躍訕訕一笑：“不是，我就是在想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並不願意和我們共享？”
婁曉東眼裡閃過一抹失望：“我以前教你的那些東西，你可是全忘記了。其實要分辨陳瀟有沒有水平很簡單，我問你……靳萌和秦釗都有哪些人找過？”
胡躍明白了婁曉東的意思，卻也隻能回答道：“我，你，江省的張獻，欒波，李智他們。”
“那找到了嗎？”
“沒有。”
“陳瀟找到了嗎？”
“找到了。”
“那不就是咯，你們沒找到陳瀟找到了，那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比你們強！彆不服氣，蹲大牢之前我也是誰也不服，但現在我學會麵對現實。知道郭正昌為什麼要從江省那邊調來支援查案？就是因為咱們這地方貧困落後，自然而然警界的力量也比不了他們那來的精銳。”
“所以現在更厲害的陳瀟來了，你全力配合就是。他想到了什麼，你得克製自己，他想告訴你的時候一定是他想通了，若是他沒有說，那意味著在他的腦子裡還沒有捋清楚。”
這一番話陳瀟沒有聽到，若是聽到的話肯定會覺得婁曉東很了解他。
胡躍嘿嘿笑了笑：“師傅，其實我也不是不服氣啊，就是……。”
“就是什麼？你心裡什麼心思我不知道？你不服氣還不承認，無非就是覺得這案子發生在咱們青西，一直讓江省那邊的人過來調查導致青西警方很沒麵子。”
婁曉東的話很是淩厲，說的胡躍都皺起了眉頭。
“知道為什麼從古至今有句話叫做人命關天嗎？現在我再告訴你一遍，意思就是在人命麵前所有的東西都得靠邊！你從警已經很多年了，如果還想不明白這個問題，那我真的很替你的未來擔憂。”
“行了去外邊陪著吧，今天可是你做東，彆讓人覺得咱們青西人不懂禮貌。還有我說的那些話好好捋捋，我已經快五十歲了，你也步入了四十的坎。這麼多年的浸淫，我想我的話你能分得清好歹。彆看外頭坐著的那位年輕，他身上你可能真學的到東西！”
說完，婁曉東笑著拍了拍胡躍的肩膀。
後者點了點頭，提了提褲腰帶後就要往外走。
婁曉東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喊道：“等等胡躍。”
“還有什麼事嗎師傅？”
“那位陳先生喝酒嗎？”
“他說現在的他隻陪長輩喝點，其餘時候不碰了。”
婁曉東想了想，而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那成，待會兒我領著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去找他喝兩杯。”
胡躍明白了意思：“師傅，你覺得他會帶小陽嗎？”
“雖然和他沒什麼交情，但他那個家電下鄉莪琢磨了下絕對有前景。你待會兒也幫著我點，咱們賣賣臉麵看人家給不給麵子。若是小陽能跟著他做事兒，也算是了卻了我一個牽掛。”
胡躍點頭：“行，那你讓小陽趕緊來店裡。彆的不說，那個家電下鄉的項目我也覺得很了不起！”
婁曉東沒有多說催促著胡躍趕緊出去，彆冷落了陳瀟。
不多時，婁曉東又弄好了幾個拿手菜，熱情滿滿的端到了陳瀟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