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繼續剖屍體,接著做蠟塊,這屍體反饋出來的點其實挺多的,比如胃炎腸炎胰腺炎,比如風濕性心臟病,比如多處骨折等等。
但其實都沒什麼用,此人是自殺的,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現在就算要找幕後之人什麼的,通過屍體本身也是很難找到的。
畢竟,他背後的金主隻是給他錢,又不會對他的身體做什麼。兩人不發生身體接觸,這屍檢自然無法得到金主的信息……
屍檢快結束的時候,黃強民的電話也打了回來:“柳處,給酒吧的老板和工作人員全部做了毒檢,其中一名調酒師的毒檢呈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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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景輝立即問:“吸的什麼?”
“k仔和冰。”黃強民的語氣深沉。
現如今,毒品的種類是很多了,尤其是新型毒品,亂七八糟的各種各樣,同時吸同一種的,絕對不僅是興趣愛好相同的問題,更可能是貨源相同,甚至是一起吸過。
“好家夥,這就是兩名死者間的聯係了。”掛掉電話,柳景輝頓時興奮起來。
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堂堂推理達人,也得有線索才能發揮作用。
柳景輝的大腦,立即瘋狂的運作起來。
“如今看來,兩名受害者都跟毒品脫不了關係。”柳景輝琢磨著,且道:“第一名受害者過分有錢,第二名受害者吸毒還能打,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在酒吧見麵?”
“毒品交易?”吳軍捧跟。
柳景輝搖頭:“淩晨三點多鐘,在彆人家的酒吧,還是監控攝像頭密布的街市中心交易,膽子太大,腦子太小了。”
“關鍵是一號受害者是否知道,二號要對自己不利。如果知道的話,他為什麼要出現在酒吧。”江遠也補充了一句。
柳景輝“恩”的一聲,道:“而且,交易也不可能就兩個人參與交易。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二號是孤身一人了,要是毒品交易,他不可能一個人帶貨去交易的……等等,我找人問問。”
柳景輝在這方麵是不太熟悉的,轉頭就打電話谘詢了起來。
省廳有專門做禁毒的高級警長,見同僚詢問,也就不厭其煩的說明起來。
新形勢下的毒品交易,有其特殊性,也有其相似性,對禁毒相關的民警們來說,這是再熟悉不過的業務了。
柳景輝直接開了免提,跟江遠和吳軍一起聽。
三人並一具屍體,都聽的很認真。
聽完了,柳景輝琢磨著,道:“那現在的情況,我是不是可以判斷,我們這個桉子,確實是涉及到毒品了?”
“有可能。但應該不是毒品交易,我猜測,有可能是毒品運輸。”
“運輸?”
“恩,寧台肯定不是毒品的消費地,但被辟為運輸通道,倒是有可能的。”
“縣裡現在到處都是攝像頭,這種情況下……”
“有些運毒品的,比普通人更需要安全的環境。他們也不可能搞武裝押運……”
柳景輝和江遠互相看看,物流運輸需要安全通暢的環境,好像是這麼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