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又門關,原本擠在解剖室裡的人們,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
等雅各布完成了全部的屍體解剖以後,四周已經隻剩下同事和一台攝像機了。
你怎麼沒走?雅各布不由好奇的問最後一名攝影師。
我拍紀錄片的。攝影師笑了一下。
紀錄片攝影師,所以更擅長等待是嗎?雅各布歎口氣。
攝影師:三腳架太重了,我一個人搬不動,要等人來幫忙。
鐘仁龍,試試這個。警花遞給鐘仁龍一杯奶茶,還熱情的幫他戳上了管子,並直接塞到了他的鼻子
鐘仁龍有點不好意思,不得不喝了一口,心裡不禁想:她要是提前用嘴咬過吸管的話,服務就算是到位了。
仁龍……警花的聲音綿綿的,稍微有點夾。鐘仁龍恩的一聲:多謝。奶茶很甜。
恩,仁龍……能不能
請你,幫我給江遠法醫說一說,看看我這邊的案子。警花的聲音更夾了。
但她說到了江遠,鐘仁龍不禁提高了警惕,想了一下,才道:我可以問問江遠法醫,不過,江遠法醫是否能夠同意,我不能保證。
足夠了。警花開心的點頭,會說話的眼睛,一瞬間仿佛說了好多似的。鐘仁龍的目光黏著她的背影走遠,再回過神來,麵前又是一張油光滑亮的臉。仁龍……這次說話的是重案組的組長毛拉納,他的聲音也很夾,眉毛也夾,胸肌也夾。13正在喝奶茶的鐘仁龍艱難的轉動脖子,眉頭皺的比毛拉納還重:您不用這樣跟我說話的……
隻要你能請江法醫幫我們看案子,我可以一直這樣跟你說話。毛拉納輕輕的撞了一下鐘仁龍,將鐘仁龍撞出去了兩米遠。10
鐘仁龍趁亂想跑,又被毛拉納摟回了懷中。
我打個電話吧。鐘仁龍脖子後仰,以避免碰到毛拉納的胸毛,並儘力的去掏手機。
毛拉納臉色微變:你彆這麼著急……3鐘仁龍的手更是一緊,我……在抓什麼東西?
清河市。
晚餐是清淡的時蔬,隨便炒一炒,再配一點鹵味,就著清河大曲,江遠,雷鑫,伍軍豪,柳景輝等人就喝的有來有回。
今天的菜式之所以不太一樣,是因為清河市的看守所裡關了個粵菜大廚。當然,也不剝削他的勞動力,隻是將他從踩縫紉機的崗位上,調派到了廚房的崗位上,從這一點來說,廚師犯罪之後的生活改變不是特彆大。
因為是真的大廚,所以,江遠等人吃的鹵味也是大廚做的,有鵝有肉有豆腐,味道都很不錯。
雷鑫更是特意說明道:老張的廚師真的是越來越好了,你彆說,我們在看守所裡給他弄了一個教學班,他能心無旁騖的坐牢,就能一門心思的練廚藝。
在看守所的犯人,刑期沒多久吧。江遠吃了一口青菜,滿意的點頭,就這種剛炒到斷生的味道,還有恰到好處的調味和高湯,還真的是家常菜裡很難做出來的。雷鑫也是可惜的點點頭,再道:也沒事。我們在努力抓他的徒弟了,聽說他徒弟的技術也很不錯了,來了再提高一下,說不定做的菜更好吃。
他們什麼罪名?柳景輝問了一句。
開設賭場罪。雷鑫道:他們弄了個飯店,包廂裡提供自動麻將機,很多人吃過飯以後就打麻將,玩的很大。他還給這些人提供籌碼,後期,要定他的包房打麻將,都必須是充3萬元以上的vip。3萬元的vip的飯店還隻有5%。
做飯這麼好吃,還要開賭場啊。
他們是做飯好吃,又不是會做生意。又不願意把畢生的積蓄都賠進去。雷鑫說到這裡,眨眨眼,笑道:江隊要不要找找老張的徒弟試試?老張的徒弟做野豬肉是一絕。
忙不過來了。江遠有點看不上這麼小罪名的罪犯,一邊在麵前的pad上翻頁,一邊跟雷鑫碰了下杯,道:清河市最近積累的案件不少了,我看看能不能找幾個大廚的死刑犯。1
死刑就沒法做飯了。雷鑫苦笑:而且,監獄管的也嚴,跟咱們也不搭嘎。
王傳星聽的一笑:那就隻能在喜歡的飯店周圍多查酒駕了。
其實有些人不是廚師,廚藝也很好的………柳景輝說到這裡,一拍腦門,道:剛才的案子,從時間分析會不會更好。
江遠於是將pad交給柳景輝,由著柳景輝啪啪的一通輸出。
完成了分析,雷鑫再照著柳景輝的推斷,開始派人查證。
柳景輝等人有空的時候,也在幫雷鑫清掃安靜。正如他所言,建元集團完蛋之,後,清河市的治安狀況確實是更複雜了,現在也就是寧台縣格外的好,市區範圍內的前進區是格外的亂。
江遠也是在考慮,是要先挑選一起惡性案件做起來,還是先處理係列案,再從治安管理的角度出發安排偵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