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衛星暉一張臉五顏六色的。
錦離打斷道:“你什麼你,彆廢話,要麼現場表演刨腹自儘,要麼滾遠一點,不耐煩看見你,瞅著你那張空有皮囊的臉飯都要少吃幾口。”
話直白又粗躁,衛星暉臉色變了變,礙於沐越明在又不好發火,而且在旁人眼裡他本就是錯的一方。
衛星暉悻悻退場。
這女人得理不饒人,無理狡三分,實在棘手,反正兔兒已經進籠,衛星暉索性熄了在沐家人麵前討好賣乖的心思。
沐家必除,一個不能留。
衛星暉吃了掛落,葉靜萱看在眼裡,滿臉憤然,心裡恨極了錦離,這女人裝出一副瞧不上衛星暉的樣,多數是在以退為進,欲擒故縱。
上一個月還一副非卿不可,不辭冰雪為卿熱的式樣,怎麼可能短短一月徹底轉變,傾慕一人哪能說舍就舍,情傷最難療。
裝模作樣,故作姿態。
實質性的目光掃過來,錦離連一個眼神都欠奉,教導起弟弟來:“秋陽,你看明白了嗎,他剛才過來……”
“我知道!”沐秋陽舉手回道:“他做了虧心事心虛,千方百計想挽回體麵。”
不錯啊,恭喜你,都會搶答了,錦離讚許道:“我弟弟越來越聰慧了。”
“那可不!”沐秋陽傲嬌臉。
錦離看看時辰,該紮針吃藥了,於是拉著沐秋陽繞去樹後,偷摸摸紮針。
沐秋陽被紮了一個多月,已經習慣成自然,乖乖靠在樹杆上任她施為。
治療沐秋陽錦離在沐越明那邊過了明路的,隻不過把鍋甩給了蘇柒柒。
這頭紮好針,柴火下的木薯也熟了。
拋開炭灰,錦離扒拉木薯的時候順勢往火堆裡灑了一把藥粉。
然後拖了幾隻肥肥胖胖的木薯回到樹下,剝開一層褐色的外衣,露出白生生的瓤心,掏出一包白糖拌勻灑在木薯上,先遞給沐越明,接著是沐秋陽,最後才是她自己。
她嗜糖,帶的糖不多,就沒分給其他人了。
錦離咬一口甜滋滋的木薯,愜意的眯起了眼睛。
要是空間能任意使用就好了。
我大概是後媽生的吧,擁有一堆日破天的金手指,卻隻能看不能用。
不是休眠就是不能隨意使用,金手指的意義呢……
不能用就算了,結果,還要一邊勞心勞力刷任務,一邊挖空心思找寶貝喂養金手指。
堪稱史上最悲催的任務者,沒有之一。
感覺就像一個貧困戶兩眼冒綠光守著一座無法開采的金礦,甭提多難受了!
午食結束,大夥靠在樹旁打盹小憩,順便消消食。
林間微風習習,透著不可捉摸的靜謐。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錦離耳尖聽見北邊傳來類似颶風的聲音。
山上的榨樹林在乾燥的熱風中咯吱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