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行一離開學校,就去了早就說好的會所。兩個約好的朋友早已等在那裡,看到他來,連忙招呼:“景行,你來了?”
“景行,你可來了。”
“怎麼樣了?”秦景行也沒跟他們客氣,直接來到放著筆記本的那裡,看向裡麵的情況。
邊上那人說道:“還真讓你說著了,從你出校門,就有人跟著你了。現在還在外麵守著,估計今晚就會動手。”
友誼是很奇妙的東西,在此之前,他們之間雖然也經常聚會,但他們都知道,其實隻是交際。交情到底有多深,真不好說。但是,這次一起“做壞事”之後,他們關係反而親近起來。
當然,秦景行既然要拉人上船,這兩個人也是他精挑細選的。人品過硬,行事也靠譜,值得相交。
“看來,我今晚要喝醉才好。”秦景行摸著下巴。
“你真的要親自去涉險?直接讓人抓了就得了。”秦冕對於他去冒險有些不讚同。他雖也姓秦,跟秦景行卻並不是一家。他是京市的秦家人,家裡人多走行政的路子。他自己卻對行政方麵沒興趣,喜歡做生意。秦景行有心創業,見他有意,便遞了橄欖枝過來。他接了,現在正好借這件事,拉近關係。
“總是要讓他們動手的。”憑白抓了他們,隻要他們死不承認,那他們就沒有證據。
另一個叫王實,京市王家的人,跟秦冕情況差不多。隻不過,他是個技術宅,在電腦方麵技術特彆好。跟秦景行算是誌趣相投。
“先讓人在附近等著,他們一動手,直接拿下就行。”王實道。
“放心,就算沒人,這幾個也傷不了我。”秦景行勾了勾嘴角:“這種貨色,我一個打他們一群。”
秦冕詭異的打量著他的身材:“真的假的?”他雖然高,可實在不算強壯。臉上戴著眼鏡,看起來特彆斯文,可不像是能打的樣子。
“等著看好了。”
到了晚上,秦景行在身上倒了些酒,便讓秦冕扶著他出會所。
“喂,真不要我送?”秦冕還想再勸一下。
秦景行揮了揮手,“不用,我能行。”他踉踉蹌蹌的往前走,站在路邊,似是等車。
這一片都是夜裡營業的店,燈光昏暗,雖然車來車往,可行人不多。
秦景行眯著眼睛,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似乎想要打電話。結果卻似是醉的狠了,手一抖,手機掉到地上。他甩了甩頭,彎腰去撿手機。
就是這時,從烏黑的巷子裡突的衝出三個人來,他們看著似是急著趕路,也沒什麼嚇人的東西,卻直直的往他這邊衝來。
秦景行眼底閃過一絲厲光,那個柳其其還真是深諳此道。如果不是他早就知道,這麼有心算無心的,還真可能讓他們得逞。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大概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會聽了個全。
三人衝到他跟前,速度未慢。正好他撿起手機,直接腰來。衝在最前麵的人已經到了跟前,手一抖,藏在袖子裡的刀已經到了手裡,對著他的腰就捅了過來。
秦景行一個側身,對方捅了個空。而秦景行已經飛起一腳,將那人連著刀直接踢飛出去。
從初一開始,一直戴在身上的負重,他今天可是特意拿掉了一半,這一腳下去的力量可想而知。那人撞在電線杆子上,掉落到地上,就再也沒爬起來。
另兩人沒想到有這變故,刀都入了手,衝勁未泄儘,正好撞到他手裡。
抓住一人拿刀的手腕,猛的一扭,擋住另一個砍過來的刀。猛的抬手在那人的脖子後麵一敲,那人便直接暈了過去。剩下的那個,此時已經懵了,看到他走過來,哪裡還敢進?調頭就跑。
秦景行快行兩步,一腳踹在他的膝彎住,就聽哢嚓聲響,骨頭已然斷裂,直接摔趴在地。
秦冕本就沒走遠,看到人衝出來,他便帶著人衝過來幫忙。結果他們人還沒到,三個人已經倒了。
“你還真是厲害。”他跑得氣喘籲籲,秦景行放倒了三人,卻是臉色都未變。
秦景行晃了晃手:“我現在要打電話報警,還要請你們做個見證。”
“放心。”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好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