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現的早, 他們又沒伸張,並且直接到了能做主的主家人。也因此,後續調查的過程那是飛快。
阮秋他們坐下來,還沒五分鐘, 結果出來了。
張涵穀推了個平板過來,上麵有著安保那邊發來的視頻, 一個漂亮的女生正悄悄的往飲料裡放未知明, 粉末狀物品,“阮小姐認識她嗎?”
“不認識。”為了確定這個答案,阮秋還特彆問了002:“我跟這個人見過嗎?”
【沒有的女主人,這個人跟女主人的行動軌跡沒有重合過。】
“也許真正的主謀並不是她。”司徒晉坐在沙發上,翹著腿, “這些個大家小姐向來自持身份,不希得自己動手。能讓她動手, 要麼就是她手裡已經無人可用,被逼到絕境, 不得不孤注一擲。要麼就是, 她也隻是棋子。”
身為棋子,沒得選擇, 自然就隻能自己動手。
畢竟能來張家宴會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 這樣的人可不會把傻子帶到這裡來丟人。至於前者的可能性其實也不大, 因為如果她已經被逼到絕境,無人可用的時候,也根本不會到這裡。
那種走錯路走進彆人家的宴會廳的事情, 在現實裡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她是跟著李家的人來的,說是李家的表小姐,剛過來這邊不到一年。還挺討他家老人喜歡的,平時看著據說特彆乖巧懂事。”身為主人,張涵穀當然知道來賓的身份。“至於她為什麼這麼做,還在問,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明白了。”
“我也不認識什麼李家的人。我大概隻是無妄之災。”動手的人比較倒黴,偏偏那果汁被司徒晉拿到了,偏偏落到她手裡。而她卻正好能辯彆出來……不管是什麼目的,這杯酒沒起到作用,而作為動手的人,卻第一時間被抓了出來。可不是比較倒黴麼?
其他人跟阮秋的想法差不多,覺得她的猜想是對的。
動手的隻是個小姑娘,麵對審問根本一點都抵抗不了,真相很快就被扒了出來。
讓所有人都意外:
“真的就是衝著我來的?”阮秋驚訝不已:“可是,為什麼?”她是真的有點懵。要知道在這個世界,彆說得罪人了,她連認識的人都有限的很。
“據說,是因為華星月小姐。”張涵穀也為查到的一切覺得不可思議。
“哈啊!?”
“華星月小姐之前毀了嗓子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請遍世界上所有名醫,用儘所有辦法都沒能治好。但是,卻被阮秋小姐治好了……”
“她跟星月有仇?”當初她治華星月的時候並沒有多掩藏自己的形蹤,可也沒想到,居然會有惹出這樣的後續來。
“華家的千金出了那樣的事情,自然不會放過凶手,凶手也確實被抓了起來,判了刑。後來更是死在獄中……”說這些的時候,所有人都一臉平靜:“動手的這個人,是那個凶手的姐姐,親姐姐。”
“所以呢?”就算有仇也是跟華家有仇,要找也是找華家,而不是來找阮秋。
“華家她得罪不起。”張涵穀到是能理解:“其實如果華星月的嗓子一直好不了,她雖然恨,但大概還挺能接受,畢竟她妹妹做了壞事。可現在,她妹妹死了,華星月卻好了。她心裡就開始不平衡了。可華家她得罪不起,所以就記恨上了治好華星月的人。”如果阮秋有什麼深厚背景她大概也不會做什麼。可偏偏查到阮秋的時候,她不過是一個從鄉下來的小丫頭……
不論是她的財富,還是她跟司徒晉的交好,她都沒查到。這麼一個無權無勢的人,她又怎麼可能放過?
說到底,欺軟怕硬罷了。
“還真是無妄之災。”
“這年頭,當醫生這麼危險的嗎?”司徒晉嗤了一聲。
秦景行看向阮秋,“犯錯的人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阮秋點頭:“自然。”如果他們不罰,那她不介意自己動手。她雖然不愛惹事又怕麻煩,可她從來不是怕事的人。
“不知阮小姐準備怎麼處置她?”張涵穀詭異的看了秦景行一眼,才落到阮秋身上。
“當然是報警,我可是守法公民。”阮秋理所當然的道。雖然隻是下藥,可對方肯定不可能單準備了藥,必定還有後續。隻要她進了警局,想出來就不那麼容易了。像這樣的女孩子一旦進去,再留下案底,她就將從這個圈子裡徹底被排擠出去。
“好。”張涵穀扯了扯嘴角,他可知道,眼前這位可是跟著司徒晉來的。守法公民?怎麼看都不太像。
不過,這種事好解決的很。
警察低調的來,直接把凶手帶走了。至於阮秋這裡,非常配合的回答了一些問題,這件事在她這裡就算了結了。至於那位對她動手的,以及她背後的什麼李家,阮秋從頭到尾就沒接觸過。
唯一暴露出來的問題就是,她給華星月治了嗓子,但她沒有行醫資格證。
但這種事情,誰也不會深究。她治好了誰都治不好的病人,難道還有錯了不成?
這麼一耽誤,外麵宴會也差不多要結束了。阮秋跟司徒晉告辭離開,秦景行跟張涵穀送他們到外麵,“我以後能去拜訪嗎?”這是秦景行在她上車前問她的。
出於某種奇怪的直覺,阮秋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