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先行邁出一個著粉色宮女服飾的小婢子, 見著皇帝震怒,還當是皇帝發現了什麼事情, 慌得腿都在抖, “皇上、皇上……我們娘娘將將午睡醒來。”
話音剛落,一女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皇上……?”
大約是還不曾睡醒了來, 她三千青絲披垂身後,赤腳踩在皇帝體貼她為她鋪的軟毛地毯上,暗色的絨毛將她的腳襯的越發白皙小喬。
她不曾上妝, 小臉白淨, 抬起的眉眼間還帶著一絲迷糊和睡意, “怎麼了?”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識想尋求皇帝的寵愛, 走過去揪住他的衣袖。
皇帝甩開她的手, 兩張信紙砸在她身上,“你自己看看這是何物!”他氣到現在都氣不順。
“恩?”
女子不解, 卻被皇帝粗魯的動作傷到,一下子沒了睡意,清醒過來, 遲疑片刻彎腰撿起地上的兩張信紙看了起來。
越看越不對勁,她臉色也怪怪的,看完之後,猶豫了會兒才小聲問:“這……是誰寫的?”
皇帝轉過頭來緊緊盯著林時茶的臉龐,企圖從她的神色中窺探蛛絲馬跡,他怒火中燒, 一團烈火不斷上湧,險些將理智都燒儘。
他的力氣太大了,林時茶幾乎都沒有用腳走路,宮殿那般大,她整個人被扔到床榻上,後背砸在床榻上生痛,眼圈兒都紅了。
“你在給朕裝什麼傻!”皇帝欺身,一手掐著她的脖子,眼睛都要變成紅色。
林時茶臉都是紅色的,“我真的不知道……”她狼狽卻又惹人憐愛。
衣服被暴力扯開,輕飄飄的羅裙孤苦無依,可憐的落了一地都是。
太子危亦堯就躲在屏風後,此處光線暗淡,但更因如此,他才能感受的愈發真切,與他僅有一手之遠的床榻在晃動,她被欺負著發出咽嗚的聲音,男人的粗/喘緊跟其後。
垂著的手漸漸緊握起來,危亦堯呼吸不順,變得急促,額角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總是這般……總是這般……
林時茶在床榻上被動承受,雖然她表現的很受傷難受,但其實勉強有享受到。
趁著這段時間,係統將原劇情下發了,下發過程中內容量太大,林時茶腦子尖銳一痛,臉色都跟著蒼白了。
皇帝手僅僅掌控著她的腰肢,注意她的臉色,心裡的憤怒終於稍微消退了兩分,即便占有欲在上漲著,還是放輕了動作。
看完劇情,林時茶幾乎要將自己身上這個正辛苦耕耘的男人給踹下去。
但他是皇帝,她暫時還沒這個能力這麼做。
原主乃是侍郎之女,自小性子單純天真,可愛且嬌弱,訂的有一門青梅竹馬的婚事。
這故事可以稱得上是古代版強取豪奪了。
皇帝微服私巡,瞧上了原主的容貌,奈何人家有婚約也不好搶奪,於是他就使了點手段,原本的青梅竹馬賀尋是與她定親的,侍郎得知上頭施壓,無奈之下將府裡的二小姐林時薇給了賀尋。
畢竟當初定親時,隻說了林府嫡小姐,可不曾說是哪一個嫡小姐,林時薇也是正正經經的嫡二小姐。
這麼一來,原主到了年齡,需得入宮參加選秀。她不依,跟賀尋說好了要一起私奔,結果私奔當日賀尋沒有去,原主一個柔弱女子又能跑多遠,她一路遇到了重重艱難之事,若非皇帝人馬趕到及時,怕是要失身野外。
從那之後她便死了心,麻木的聽爹娘的話入宮參加選秀。
選秀的過程是漫長而煎熬的,原主就是在宮裡頭認識了太子,不過她並不曉得那就是太子,太子被她吸引,想向皇帝求娶,皇帝卻拒絕了。
第二天就封了原主為貴妃。
事情到這裡,原主倒還不曾黑化,隻是後來她知曉了真相,原來是皇帝為了得到她向侍郎許下諾言,侍郎竟為了一個官職把女兒給賣了。
再加上賀尋與林時薇大婚過後,林時薇很快就懷上了身孕,原主心中難以忍受,迅速黑化,開始了浪/蕩報複之路。
她知道太子喜歡自己,於是蓄意勾/引他,但她也聰明,從未叫太子得逞過一回,無論哪次頂多給他嘗點甜頭吊著,不過攝政王倒是個意外。
他本是皇帝最交好的人物,攝政王名號聽起來很大,但到了這裡,實權並沒有太多,但不可否認攝政王最得皇帝信任,也知曉很多東西。
原主無意吸引攝政王,她沒想到他喜歡自己,但男人麼,總是不嫌多的,既然他有意,那原主就收下了。
原主的願望,是要讓皇帝付出代價。
結果她沒達成這個願望,被皇帝發現她勾/引攝政王和太子之後,就把她給殺了。
皇帝費那麼多勁兒得到原主,也並非有多喜愛她,隻是得不到的最新鮮,把她當玩物對待,能有幾分真?
她跟攝政王還有太子比,自然是攝政王更重要一些。
跟江山社稷相比,她一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所以,她要覆他的江山,毀他的社稷。
林時茶同原主的記憶中試圖揣測她對每一個人的感官,發現她對太子感官平平,並沒有厭惡他,甚至偶爾看他伏在她玉足下心甘低頭時的模樣,會偶爾滑過一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