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故作生無可戀的語氣回道：“你這邏輯也是夠清新脫俗的，這跟我開發操作係統又有什麼關係？哎不是……我說，是不是哪裡惹到你了？”
另一邊，站在一麵窗戶邊的何素聽到電話裡的這聲音，也不住的嘴角揚起無聲一笑，但她很快就收住了。
忽然覺得顧成有時候也挺可愛的，這個警覺的小機靈鬼，死活不承認。
全國甚至全世界除了你姓顧的能這麼不聲不響的在網絡上搞出這動靜，有關部門所掌握的情報資料，還沒有找到第二個人能有這份實力。
就接著裝吧！
何素收起了心思，淡淡的回應道：“是不是你乾的有關部門的人會去查，這事暫時放一邊。我問你，操作係統的開發怎麼樣了？還要持續多久？”
當顧成聽到這段回話的時候，立馬就對她說的這句“還要持續多久？”尤為細細的品味了一番，這句話要圈起來，是重點。
顧成微笑著很有默契的回應道：“大概……四五十天的樣子吧。”
要持續這麼久？
何素一聽不由得微愕了片刻，雙方都是話裡有話，既不點破但又確實在坦然交流，她在暗示詢問顧成這網絡波動要持續多長時間，損失的錢如流水一般啊。
而顧成也同樣暗示給出了一個時間，反正從字麵意思是絕對與網絡異常波動沾不到邊。
“看來這次大麵積的網絡異常波動得損失五六百個億……”何素若有所思說道。
“五六百個億？有這麼嚴重？你的意思是這網絡異常要持續四五十天？”顧成故作驚訝，心裡計算了下，按照她之前說的每天損失11.8億，差不多就是這個數了。
這筆損失權當是操作係統的開發成本得了。
何素似笑非笑，耐人尋味的道：“害的損失數百億的經濟規模，那個製造網絡異常的家夥最好彆讓我逮著。”
顧成摸了摸鼻子，假裝不懂她的意思，也假裝沒有聽到。
片刻之後，電話裡再次傳來何素的聲音：“就這樣吧。”
把電話一掛斷，顧成旋即背靠工作椅，兩腿交叉搭在了工作台上，愜意的臉上掛著無聲的笑容：“嗬，哥才不會為了裝比而留下半點案底，想要拿哥的把柄？哥才不會授人以柄。”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流逝，南方的吃瓜網友在接下的日子要度過一個多月網絡卡頓的日子，然後電信哭暈在廁所，含淚背鍋，嚴格的來講這不算鍋，誰讓查不出故障來源的？
……
須臾間，二十三天一晃而過，鏵為總部。
“徐總，天擎科技請求外網並聯。”鏵為內部的工作人員在接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便前去通知主管技術研發的徐總。
收到消息的徐總在前往研發部的路上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小步快走的同時問跟隨在旁邊的工作人員：“顧先生說了什麼沒有？”
“沒說具體，不過他表示為了開發操作係統，幾乎重新設計了底層架構，基於達芬奇架構。”
“什麼？基於達芬奇架構？那隻是剛剛起了個名字。”徐至軍一聽震驚的陡然止步，也就是說他幾乎是從無到有的自己自研了底層架構？
不可思議，過了兩秒便回過神來，徐總直接小步快跑的向研發中心趕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