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嶽父母出事兒了,他自己站出來說一句,該去照顧的還得照顧,沒有撇清斷絕關係的意思。
他跟張建國都好,就一個地方不好,就是看西愛有點刺撓。
西愛現如今什麼想法?
她是想回來的想法。
在那邊一天,就過夠了。
她吃不了這個苦。
自己揉著頭發哭了,稀裡嘩啦的,她頭發少,而且黃不拉幾的,自己蠻珍惜的,又是小姑娘了愛美的時候,這不就是洗個頭呢。
結果那水,洗了頭就不能看了,你得趕緊擦,來回擦,它太鹹了,手慢的直接就是結塊兒了,硬邦邦的跟凍住了一樣的。
她就渾身刺撓了,要跟梅如說,梅如也不在,她在裡麵出不來,休假才能出來呢。
孩子們都有專門的老師,吃喝拉撒全都管,就是保育員。
“真的沒有水,我們都是用這種水的,淡水太少了,每人每天一臉盆水,喝的都不夠,西愛啊,你等等,等幾天咱們上邊決定了,像是要通水呢。”保育員好言好語的勸著,沒辦法,這裡沒有水,隻有這樣的鹽堿水,洗衣服做飯都是這樣,永遠洗不乾淨的衣服,永遠洗不乾淨的頭發。
西愛根本就不聽,板著臉,很生氣了,“我要洗頭,跟以前一樣。”
我不管你們怎麼樣,不管原因過程,我隻要結果,那就是我現在就要洗頭,就要乾乾淨淨的。
這孩子,有點刺撓啊,保育員看她一眼,沒辦法了。
旁邊又有人喊,忙的腰都直不起來,西愛在裡麵算是大孩子了,勉強安慰幾句,就走了。
西愛自己悶氣了一天,也沒有人管,有人跟她來說話,她根本就不甩人家,她是誰啊,她是一姐兒,吃得開。
一直就跟流通的貨幣一樣,到了第二天早上發水的時候,她愣是沒留著喝,自己洗頭去了,這一天啊,你就看沒水喝,嘴就破了,起皮了。
自己跑到保育員跟前兒,“你要看我渴死嗎?”
保育員的心啊,看著她嘴上帶著血,紅豔豔的,然後還對著自己笑,就覺得這是哪裡來的惡魔啊,西愛自己嘴起皮了不假,但是她自己手順手就撕開的。
疼是真的疼,但是保育員真不能看她渴死啊,給她多餘的水了,“真不能拿來洗頭了,這水來之不易,以後你得習慣。”
西愛當耳旁風,不就是水,運來就是了,不夠用就多一點人運來,她這人有點沒有同理心,自己咕咚咕咚喝水。
心想,以後我還是我的人生。
她還得那麼乾,最後保育員給她治的啊,沒法子了,打電話告狀,給報告到內部去了。
朱成仁接了電話,梅如這邊忙著呢,也走不開,他壓根也就沒說,自己網兜子拎著橘子罐頭就去看西愛了。
這孩子,是真行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這周忘記申榜單了,我就是個憨批。感謝在2020-05-2017:20:33~2020-05-2200:07: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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