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2 / 2)

馮念作勢要脫他龍袍,裴乾心裡一抖,趕緊將她雙手捉住。

“你都懷孕七個多月,還這麼胡鬨?”

“懷孕七個月怎麼了?不是您說當心點沒問題的?”

“那時候是還可以,現在鬨不好你要早產,愛妃啊……朕也知道素幾個月的滋味很不好受,你看朕不是陪著你嗎?忍忍,等生下來就好了,生下來你要怎麼都可。”

“要是生下來同甘共苦就沒了,那不可惜了您?難得能嘗到我們女人在床上是什麼滋味,前次竟然沒有好好感受。”

裴乾總感覺不對,上次鬨她怎麼都不肯,今兒個她也太放得開。

有問題當然不能憋著,裴乾問了。

馮念笑眯眯答道:“前次一怕傷著肚子二怕白日宣淫傳開去丟人,可您瞧瞧,咱們就算真在房裡做那種事,他們都以為是在推拿,還怕什麼?”

解釋清楚過後她又問了一遍:“皇上真不要啊?那滋味我琢磨著肯定很美。”

“不要,朕不需要,朕在愛妃心裡有那麼急色?”

裴乾批評了大白天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貴妃,然後想起自己過來的初衷,表示既然想出去那就去吧,但不是這兩天,畢竟皇帝帶貴妃出宮也不是件小事情,得讓下邊準備一下。

誰知道準備的時間裡,他收到一封胡國王帳的來信。

李忠順說信使告訴他,這是胡王以私人名義寫給梁國皇帝陛下的,遣詞用句會比較隨意一些,更像朋友之間的往來,請皇上不要感到冒犯。

裴乾跟胡王之間當然不存在什麼私交和友誼。

雖如此,他也不排斥這個。

他拆了信,展開先粗略的掃了幾眼,沒忍住轉頭看向候在一旁的李忠順。

“怎麼了,皇上?”

“你說這是一封寫給朋友的信?”

“將他送來的人是這樣說的。”

“……”就他這態度,也沒幾個朋友吧。看看這封信裡,除了抱怨就是控訴,字裡行間全在表達不滿,令他不滿的主要就是好好兩個兒子傻了回去。

裴乾看完,就忍不住想說說他,跟個太監說他又不是很有感覺,就在忙完之後去了貴妃那頭。

裴乾說:“這個胡王真不靠譜,他兒子傻了他寫信來罵朕。”

馮念跟群裡姐妹聊得正高興,聽說人來了還嫌他煩,直到聽見這個開場白,她不煩了。她靠近了點,問怎麼回事?

“因為聽了愛妃詠唱經文,胡國二王子和四王子都不對勁了,想法佛裡佛氣的。出來倆兒子回去都是那樣,他勸也勸不服,氣不過就以私人名義寫信來數落朕,說我坑馬就坑馬,還坑他兒子過分了。愛妃你來評評理,這怪得了朕?”

馮念點頭,“怪得了啊,要不是您拿胡蘿卜吊著兔子能走上歪路?”

“話不是這麼說,天下間誘惑就是有那麼多,那是他自己頂不住。兒子太耿直就彆放出來,自己放出來的吃了虧還能怪人家心黑坑他?朕還覺得朕是給他上了一課。這父親當得太不合格,要是裴裴琰這麼搞,朕先打死他們。”

“您就知道那兩個王子沒挨打?沒準人家打完才來罵您呢?”

“那他也不對,朕趕明就回封信過去,讓他謝謝我。”

東哥:“?”

夏姬:“?”

王政君:“?”

韋香兒:“?”

呂雉:“?”

馮念也是一臉的問號,您想騙馬才把人坑成這樣,人都這樣了還要他道謝,請問您要臉不?

許是看出馮念的疑惑,裴乾說:“朕一口氣給他排除了兩個不靠譜的兒子,這不是天大的恩情?要不是朕,他很可能就把王位傳給這兩個之中的任何一個,那胡國沒了。朕替他保住了整個國家,他割我一片草原做答謝都不為過。”

妲己:“我要是胡王,我就受不了這個氣,一準兒發兵打他!”

呂雉:“最能打的兒子都佛了,他敢出來送?”

陳圓圓:“沒彆的可說,我就心疼胡王吧。”

楊玉環:“心疼胡王。”

西施:“太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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