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姬:“+2”
馮小憐:“+3”
呂雉:“+4,大皇子不會願意閒在府上,肯定找她拿過說法,被迫有。看她過來之後的細節反應,不隻有憋屈,還有些閃躲,她前日說的時候必定誇大了事實,才會心虛。”
楊玉環:“那沒冤枉她呀,那天她不滿的應該是其他事,不好說出口,才靈機一動扯了這個吧?”
韋香兒:“當時是寶音公主在說話,她不滿的比較大可能是寶音公主。”
妲己:“那不也是個雙麵人?草原憨憨進宮來可沒說過她不好,隻是說她性子綿軟,你們看她這樣還叫綿軟?她就是把人騙了唄。”
陳圓圓:“圖什麼呢?”
褒姒:“有沒有可能她發現裴喜歡念念了?受了刺激才改了性情?我覺得草原公主也沒憨到那地步,連真情假意都分不出。”
王政君:“你的意思是,她對群主生出敵意,連帶也討厭起跟群主穿一條褲子的草原公主,所以聽她說那些才會感覺刺耳沒忍住崩了表情?”
西施:“這個說得通!”
馮念:“我一沒給裴念想,二沒給她穿小鞋,她憑什麼敵視我?裴乾胡搞瞎搞的時候我也沒遷怒其他妃嬪,冤有頭債有主誰搞事找誰去啊。”
葉赫那拉?杏貞:“這個不重要,你打算怎麼辦呢?”
怎麼辦?這還不好辦嗎?
馮念又把目光放回秦氏身上,說:“本宮更願意相信你前日進宮來說的話,今兒是被迫來的吧?大皇子回去之後責備你了?怪你搞沒了他的差事?”
“……沒有。”
“你嘴上說沒有,臉上寫著‘你怎麼知道’。”
“娘娘看錯了吧。”
馮念端起清熱解暑的菊花茶飲了一口,才道:“你不要再解釋,你說得越多隻會讓本宮更不痛快,我這人心裡不爽就要說幾句,讓皇上聽去隻怕裴還會被罰得更重。”
“可是我說的是真的啊,是真的,沒有騙您。”
“你今天說的是真話,那前天就騙了本宮,本宮當時還說了會和皇上提起這事讓他彆把皇子們逼得太緊,你聽見了,但沒澄清,在皇上作出決斷之後才來不嫌太晚了嗎?你拚命解釋想讓本宮相信是你說錯話,大皇子是無辜的,好的,我信了。那本宮先要治你的罪,你誆騙我,也間接騙了皇上,你犯下大錯當然也要連累裴,夫妻一體他還能撇清不成?本宮最後再問你一回,前天和今天,到底哪天說的是真話?”
秦氏跟馮念從來都不熟,是聽過一些傳言,都說馮念心軟好說話不愛跟人計較。
她本來哪怕不完全相信,也覺得這人至少不會太刻薄,要不然不可能還有美名。
這會兒她恨不得抽死自己。
如果這都不刻薄,這世上就沒有刻薄的人了。
讓她二選一,秦氏覺得兩條都是絕路,她恨不得原地中暑,當場昏厥過去,可惜上天不配合。秦氏低著頭閉口不答,馮念擺了下手:“本宮隻當你今兒個沒來,退下去吧。”
馮念真的不經常發作,但每回都挺嚇人的。
長禧宮伺候的繃緊了弦,想到前天大皇子妃過來,娘娘笑著同她說話,今兒就變臉了。貴妃娘娘平日裡好說話,可到底是貴妃,還是有些威勢。她不高興了對大皇子妃都不容情,莫說對奴才,大家應該更謹慎一些,切不可恃寵而驕啊。
奴才們隻是醒了醒腦子。
秦氏被她搞崩了心態。
一方麵她將馮念母女視為仇人,現在仇人強得過分,她根本敵不過。
這還不是迫在眉睫的。
更著急是裴那邊,該怎麼說啊?
秦氏想了一路,回去告訴裴:“我解釋了,我真解釋了,但貴妃娘娘不聽。她一點兒也不體諒我心疼殿下的心情,認定是殿下逼我進宮說明的。我尋思著貴妃素來與寶音公主走得近,心裡恐怕更偏向二皇子,是借事發作想打壓您。要不然怎麼您把其他差事都丟了,卻剩下個無關痛癢的?”
秦氏也挺能耐的。
她在馮念跟前句句說不好,到裴這裡句句紮心窩。
短短的一段就把裴氣個半死。
這女人進宮一次就把他的形象徹底敗壞了?
貴妃娘娘絕不是會隨意打壓彆人的,她連宮裡那些妃嬪都懶得去鬥,哪會把手伸向皇子?不肯聽不肯信就一種可能,秦氏進宮兩趟就把他在貴妃心裡的形象徹底敗壞了!
那不是彆人,是貴妃,他心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