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道理。
那就繼續往南走。
邊走邊看熱鬨,看清楚了回去好好同父王和兄弟們說說。
擔心去了之後,這些人又談論起秦國那對兄妹。
“這個秦皇是個狠人呐,一年時間打下一片江山,兩年時間把那個破爛國家搞成了寶地,現在都敢公然同梁皇叫板了。”
“他是天神,有什麼不敢的?”
“話是這麼說,神仙都下凡來了總得講個規矩。不然你看看,梁國皇後用過的仙法是不是全是對百姓有助益的?他們也不敢隨便就把凡間搞得一團糟一團亂,這麼看來,梁皇其實不必懼怕他。”
“都是有倚仗的用得著你們擔心?咱們這次過去,就好好看看,學學,還要爭取把毛衣的編織方法換到手,也看看天仙是什麼樣的。”
“是要好好看看,那可是個狠人。本王子第一次聽說深受愛戴的皇後還能不耐煩把皇帝踹了,這皇帝竟然拿她沒辦法的。”
“她不止把皇帝踹了,現在當著女親王呼聲高得不得了,以後保不齊還要再嫁。女人做到這份上,真是比爺們還瀟灑。”
“值了,太值了。”
……
這一群人邊說邊趕路,終於在六月份入秦,他們入秦的時候,距離嬴政駁裴乾麵子已經過去兩個月了,兩國還沒要起兵戈的征兆。
梁國那邊,裴乾那運煤那幾個大臣撒了火。
秦國這邊連罵的人都沒了,沒幾個分出心思給裴乾,都忙著抓生產搞建設。
以前馮念在秦國的時候並不多,隔幾天來看看而已,現在時候多了,趕著掙表現的也就多了,尤其知道他們兄妹身份以後,百姓更加堅信兩人做的決定必然是對的,現在就變成凡朝廷有旨,民間必定大力支持,這樣的精氣神配上行動力各行各業都在飛速的變化著。
甚至就連服飾風格都有了變化。
離開梁國之後馮念又放飛了不少,她現在不愛穿那些又重又繁瑣的。
隻要不是在典禮上,平常她會從簡。
她找禦用裁縫做了批衣裳,大大方方的穿出去了,彆人崇拜她,看她這麼穿並且穿得十分好看雖然有點害羞還是有膽大的學習起來。
一段時間之後,街上有不少做那種打扮的。
秦國地處南邊,夏天總是來得早去得晚,五六月份的時候天都很熱了。這種新式著裝一出來讓人鬆快好多,雖然裙子還是大擺的都挺長,裡麵不用再穿條長褲就舒服啊。
胡國那群從進入秦國之後一路都是震驚著過來的,到秦國都城,他們卸了羊毛正要住進國賓館去,女親王就露麵了。
她穿的新式裙裝,腳踩皮鞋,頭上斜斜的戴了頂闊沿帽來遮陽,她走得很悠閒,遠遠的就讓人感覺儀態非常之好,待她走近了給胡國這群憨憨一看,一個個連眼都不會轉了。
不是說在梁國皇宮都有差不多十年?現在人咋也得有二十五吧?還生過一女一子,可她看著完全就是少女啊。
也太年輕太美麗了。
這群人突然就明白她為啥要把梁皇踹了。
梁皇四十多歲的人,跟人站一起就不配啊。
胡國憨憨恍惚了會兒,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趕了兩個月的路南下過來,休息得不好,也沒怎麼收拾過,現在看著又臟又累的,身上全是汗臭。
剛才恢複單身的絕色美人就在跟前,草原勇士本來應該挺起胸膛站出去展示自己,看到自己這樣,他們實在沒好意思。隻是應了聲招呼,就衝進國賓館去沐浴去了。
洗的時候還在說呢,難怪二王子對她那麼癡迷,難怪連戰馬都送過兩批!
“咱們二哥的眼光還是好。”
“我突然想起,他折騰了一圈喜歡的還是同一個人啊,不知道秦皇傳出來的消息到我們草原沒有,真想看看老二聽了是什麼反應。”
這個時候,烏力吉確實已經知道了。
知道他喜歡過的兩個女人其實是一個之後,烏力吉表情裂了。
他傻愣了半天,回過神來又把裴乾罵了一頓。
彆人求也求不到的,就讓他放跑了。
畜生啊,真是畜生!
罵完裴乾他又去了胡國王帳,老大不高興的盯著自家父王。
“就說還是我去,您偏不讓,她都跟梁皇分開了這本來該是我的機會,我的機會啊!讓恩和跟特木爾占去了!”
胡王這會兒也很痛心。
早知道在秦國的就是那個女人,他還不如讓烏力吉去。雖然不知道送羊毛的到了沒,胡王就是有種感覺,他那兩個兒子――恩和以及特木爾沒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