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低頭去看懷裡的絨絨,絨絨果然已經僵住了。
絨絨震驚,絨絨不敢置信。最終絨絨委屈而悲憤地控訴:“爸爸棒當!!!”
赤垣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絨絨又沒有長大,當然還是隻能一周吃一個冰激淩,這周的份你昨天就已經吃超標了。”
絨絨:“???”
絨絨覺得哪裡不對,但好像又的確是這麼一回事。
所以是他還沒長大的原因嗎?
赤垣勾起嘴角,伸手呼嚕了絨絨的軟毛一把:“絨絨加油長大哦。”
絨絨扭頭晃開赤垣的手,氣鼓鼓的。
“絨絨講大!噗亞爸爸!”
絨絨會很——快就長大的!
到時候就絨絨跟媽咪一起睡!
笨蛋爸爸一個人睡去吧!晚安親親都不給你!
赤垣:“…………”
嗬。
蘇白把他們父子的心理活動儘收眼底,無奈又好笑地打起圓場。
“好了。絨絨要不要喝點果汁?是甜橙榨的。”
絨絨轉移了注意力,在蘇白懷裡一滾,翻上肚皮,張開了四肢:“亞!”
……
九點半,飛機準時落地。
顧和穗帶著她的一雙兒女,風塵仆仆且走路帶風地從出站口出來。
蘇白沒見過她,但卻一眼就認了出來——顧和穗意外的身材嬌小,且體型纖細,如果不是曾經在顧家兄弟的電話裡聽過顧和穗的彪悍,那蘇白對她的第一印象恐怕隻會是“乾練且平和”。
而顧和穗兩邊,九歲的月月完美繼承了顧和穗的體型,比同齡女孩都還要嬌小,看著特彆可愛;十八歲的小旭則繼承了姐夫那張剛正不阿的臉以及挺拔的體型,隻是身材還有些少年的單薄。
“爸!”
月月第一個看到的是她爸爸,立刻就跑了過來。
姐夫也激動得沒了平日的嚴肅樣子,搶前幾步撈起他家閨女就在原地轉了幾圈。
顧和穗跟小旭也接著過來了,他們一家四口先解了思念之情,然後顧和穗的視線才看向蘇白他們這邊。
顧和年一直站在旁邊,這時候隻是攤手一指赤垣,“老三。”
畢竟蘇白跟絨絨顧和穗都是認識的,唯獨顧行周變了個樣。
“哇!是絨絨啊!”
月月從她爸懷裡蹦下來,就杵到了蘇白跟前,仰頭看著他懷裡還躺著抱著奶瓶喝果汁的絨絨,小臉上的激動都要化作實質了。
蘇白見狀,把手臂放下了一些,好讓月月不用踮起腳來蹦。
月月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抬頭跟蘇白笑道:“謝謝小舅媽!”
蘇白:“……不客氣。”
月月又低下頭,嘴巴不停地跟絨絨介紹道:“絨絨你好呀,我叫月月,是你的姐姐哦。我給你帶了禮物,還有小衣裳,你一定會喜歡的!”
聽到“禮物”,絨絨終於吐出了奶嘴,扭過頭看著這個陌生的人類,眼睛眨巴眨巴:“禮呼呀!”
月月聽到絨絨的回應,高興地作出了一個誇張的表情:“絨絨都會說話了呀,真厲害!”
絨絨聽到月月誇他,頓時精神了,小短腿在奶瓶上拍了拍,一臉讚同:“絨絨,膩哈!”
這時顧和穗跟小旭也圍了過來。比起月月,他們倒平靜多了。
顧和穗直接從包裡摸出了一個厚實的紅包,貼著奶瓶跟絨絨的小短腿縫隙裡插-進去,對絨絨說道:“給你的見麵禮。”
絨絨看眼懷裡的紅包,知道這個代表著什麼,連忙摁緊了,來不及道謝,轉頭對蘇白說道:“媽咪,幾絨絨茶咪呀!”
快幫絨絨藏起來,不要讓笨蛋爸爸看到!不然就沒了——跟剛才那個冰激淩一樣!
“好。”
蘇白失笑,伸手把紅包收起來,然後對絨絨說道:“絨絨要謝謝姑媽哦。”
絨絨轉頭看了眼顧和穗,又看看蘇白,疑惑:“媽咪呀!”
絨絨隻有一個媽咪!不要第二個!
蘇白:“媽咪跟姑媽是不一樣的,姑媽是爸爸的姐姐,媽咪是絨絨的媽咪。”
絨絨:“?”
不明白,但絨絨相信媽咪。
於是絨絨又看向顧和穗,乖巧道謝:“細細枯媽呀!”
“不客氣。”
顧和穗很是想要揉絨絨一把,不過這裡不是敘舊言歡的地方。
顧和年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見他們都認識得差不多了,然後說道:“先回去吧,姐,你們吃過飯了嗎?”
顧和穗點頭:“飛機上吃過了。爸媽他們什麼時候到?”
顧和年:“定的明天上午的飛機,預計下午四點左右就能到。”
顧和穗:“那行,等他們來了再一起說說老三的事吧,咱們先回去休息——老劉,背一個,忽悠那群外國佬可累死我了。”
姐夫姓劉名淮山,聞言連忙跑過來,一把撈起自己老婆背起來,熟練異常。就旁邊幾人反應來看,這顯然是常事。
赤垣看了他們幾眼,然後看向蘇白。
蘇白不等他說話就打斷道:“我不累,不需要,自己能走。”
赤垣:“…………”
哎。
作者有話要說: 倒計時啦!
之後會有一點番外日常!會分卷的,購買請注意哦!!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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