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車間裡群情激憤,個個恨不得上前去演說一番,表達方隊長他們的無理取鬨才好。
“行了,彆整那些有的沒的,是謝夢就對了,跟我們走一躺,趕緊的,我們那又不是沒醫生,瞎叫喚啥啊,小心把你們都捉進去。我告訴你們,今天就算她隻剩一口氣了,也得給我爬過去,一個個的,不給點教訓,還真把我們當成傻子了,想用就用,用不著就扔一邊了是吧”方隊長說起這件事也是一肚子氣,對著眼前這個人,怒火衝天。
你說說,說說,還大學生呢,屁的大學生,正事不乾,咋儘搞些歪門邪道,把他也給坑慘了。
昨天他收隊,剛踏進公安局大門,就被副局長提著耳朵批,副局長批完,局長批,局長批完書記批,最重要的是,書記不僅批他,還罰了他半月的工資,讓他深刻反省,然後再寫兩千字的思想報告交上去。
兩千字,這不是要了他老命嗎?打從娘胎落草,他就沒長認字的那根筋,當初掃盲班上了半個月,人家就把他給送回來了。
為啥,因為他根本就不是那塊料,上課就打瞌睡,下課就準時醒來,教他的老師說他比那鬨鐘還準,倒貼錢人家也不願教,影響不好。
他昨天簡直就是損失慘重,方國民就是再大方,也不能被人白白的給耍了啊。更彆提,一大家子老小都靠他工資養活,工資一沒,家裡就要斷頓,大大小小十幾張嘴怕是得餓得嗷嗷直叫。
所以大早上的一得到消息,顧不得真假,他就帶人過來,反正再倒黴還能比得上先再,要是能捉到人,說不定還能立個大功,那工資就有著落了,就為了家人,他也不能輕易放手。
被江隊長被噎了噎,有人閉上了嘴,有人還不死心。
“啥,謝同誌犯了啥事,你們沒有個理由,咋能隨便帶走人。
”
“就是,不說清楚,你們休想隨便帶走人。”
“啥沒犯事,昨天寄到公安的那封舉報信是不是你寫的,字倒是挺好看的,人就不咋樣了,你說你,一個大學生,怎麼儘乾些騙人的勾當,抓你不冤,帶走。”
方隊長很不耐煩,再瞧這大學生的眼神躲閃,他就知道事情穩了,沒出錯。乾了十年的公安,這點眼力他還是有的。
他興奮得直搓手,瞧這大學生,運氣啊,這回咋的也不能搞錯了吧。
“走,走,走,彆擋路,公安辦案呢,趕緊的,讓開,讓開。”方隊長的底氣空前高漲,恨不得現在就地審訊,將她扔牢裡去,這樣他就可以不用再寫那些文縐縐的東西了,還能拿獎勵。
至於可憐不可憐啥的,也不關他的事啊,乾他們這一行的,要真同情心泛濫,早就回家吃自己去了。
前天他還捉了個小賊,捉到的時侯餓得隻剩皮包骨了,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可他也沒猶豫,為啥被捉,不過就是餓得不行,跑到飯店後廚抓了兩把吃的而已。
世情如此,他隻能先顧自己家了。
“不,不,不,不是我,你們放開我,那信不是我寫的,不是,任哥哥,救救我,救救我,我沒做過那樣的事,沒有,”謝夢拚命的掙紮,公安一個沒拿住,被她給逃開了。
“是你,是秦珊你對不對,你恨我挑破了你離婚的事情,找人來報複我的,對不對,是你,對不對,就是你,沒錯。”謝夢衝到秦珊麵前一把拽住秦珊臉色扭曲的說道。
“是我啊,沒錯,可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就彆做啊,做了還不敢承認,你個孬種。秦珊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哎呀,看看你的任哥哥,多害怕,真是可惜了,你說他會不會要一個有前科的妻子呀,嘖嘖,估計你沒希望了。”秦珊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你這個賤人,賤人,”
“還敢跑,讓你跑,你再跑個試試 。”兩個公安衝上來一把銬住了謝夢,然後死死的抓著她,動彈不得。
“受傷,身體不好,還能跑這快,你們那雙招子還不如摳了算了,睜眼瞎啊,這是。”方隊長臨走前狠狠的嘲諷了一番,打臉,實在是太打臉了。
“任哥哥,任哥哥,你相信我,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都是秦珊,都是她,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詭計。’謝夢被公安帶走還不停的大聲嚷嚷,死活都不肯走。
可他一個女人哪能拗得過身強力壯的男人,更彆提她還受了傷,最後的最後,毫不猶豫的被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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