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之前找那家私家偵探社,好像也接了彆人委托調查林哲和太太事,林哲現在連會所工作都丟了。”
“不用提,肯定是秦玦乾。”
錢梵眉峰蹙起,似是很看不慣秦玦這企圖撬人牆角行徑。
“霖哥,你放心,我幫你盯著呢。秦玦雖然傷勢好轉,但還沒出院。不過你也得防著些,以防他真來撬牆角。”
程越霖皺眉一瞬,而後隨意應了聲:“嗯。”
秦玦那優柔寡斷性子,思及阮芷音這幾回態度,程越霖不覺得她能被秦玦哄回去,但也並不妨礙他對秦玦不爽。
錢梵見他這麼平淡,隻以為他和阮芷音感情突飛猛進,安心不少,吃完了飯後,還給程越霖和白博分彆遞了根煙。
卻被男人伸手推開——
“不抽,戒了。”
錢梵愣了愣,脫口而出道:“霖哥,你什麼時候戒煙?”
白博亦是麵露驚訝,他怎麼不知道老板戒煙了?
程越霖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勾唇看向錢梵:“昨天戒,不行?”,
繼而又無奈地搖頭,悠哉道:“結了婚,處處受人管製,有什麼辦法?”
錢梵:“......”
行,你可真是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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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下午不必再去霖恒簽合同,阮芷音遂坐上了康雨車,臨時和她一起去了趟北城工地實地勘察。
兩人跟著工程師沿著規劃好設計圖走完一圈,回來就已是快下班時間。
康雨紅色大眾穩穩停在阮氏地下停車場,兩人開門下車。
剛剛行至停車場電梯前,一道不算陌生麵孔突然從旁衝出,將兩人攔在了電梯門口。
王曦薇已在悶熱停車場裡站了一個多小時,白皙麵容此刻凝上了薄汗,汗浸濕了脊背,劉海濕潤貼在額間。
前台不肯放她進去找阮芷音,她本想在這等到下班,卻突然看到阮芷音從剛剛那輛大眾車上走了下來。
一時間,連忙攔了上去。
“阮芷音,我想跟你談談。”
如果還有其他辦法,她肯定不會選擇來求阮芷音幫忙。可王家已經走投無路,父親見不到程越霖,便逼她來找阮芷音。
阮芷音抬眸,望著此刻頗為狼狽王曦薇,驚訝過後,神色變得淡漠。
“王曦薇,如果你是想說王家事,那還是請回吧。你父親當初摻和了程越霖父親案子,應該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早上送她上班時,程越霖提醒過她,這段時間可能會有人來找她求情。若是對方態度強硬,便聯係白博解決。
其實她很早就發現,程越霖在暗中著手對付王家。王曦薇父親現在才焦頭爛額地四處求助,實在是有些晚了。
王家是程父案子中得利者,阮芷音雖不清楚具體情況。但王曦薇父親想必也插了手,她怎麼可能應下對方要求?
王曦薇見她這般,以為她是記恨自己過去事,蹙眉道歉,語氣頗為誠懇:“你是不是介意我過去總幫著林菁菲?對不起,我也是被她騙了。而且我除了說兩句話奉承她,並沒有真對付過你。”
她和林菁菲關係其實說不上有多好,之所以巴結著林菁菲,不過是因為秦玦過去對林菁菲態度。
可前不久,秦玦那封聲明毫不留情地和林菁菲撇清了關係。王曦薇這才明白過來,林菁菲是在利用她當出頭鳥,放著她去開罪阮芷音,自己獨善其身。
王曦薇知道父親還有私生子,對自己算不上多好,隻因為怕程越霖哪天出手對付王家,就讓她去討好程越霖。
但她也想爬更高,所以並不反感父親那些安排。隻是她每回找到機會上前,卻連話都說不上兩句。
可不管怎樣,王家總是養大了她,給了她二十多年優渥生活。
現在懸在父親頭頂刀落下,她也沒辦法任由王家傾覆而不理會。
“你和程越霖好歹是......夫妻,我父親隻想見程越霖一麵,隻要你幫忙提一句,不論能不能見到,都沒關係。至於條件,我父親說,他手裡有份足以讓林成失去一切把柄。”
王曦薇父親和林成有些交情,火燒眉毛之際,自然也不會空口誇談來騙她。
阮芷音眸光微動,可片刻後,還是搖頭拒絕:“我不可能幫你,這和林菁菲無關,更談不上是我記恨你。”
王曦薇過去喜歡捧高踩低幫著林菁菲說話,但確實也沒有真做過什麼,阮芷音懶得去記恨她。
“那你......”
瞥見對方冷淡表情,王曦薇欲言又止。在她印象中,阮芷音脾氣還是不錯,很少和人結仇,所以她才會答應父親話過來試一試。
可對方眼神,完全不像這麼回事。
“王曦薇,程越霖現在是我老公,我怎麼可能會為了你許諾這點利益,幫插手他父親案子人求情?”
即便拿不到王父那所謂把柄,她也可以用其他方式對付林成。
雖然她和程越霖是合約夫妻,但也是搭檔,阮芷音自然不會幫王家開這個口。
可她話音剛落,背後突然傳來熟悉男聲,帶著調侃戲謔——
“音音,老公這種話,還是在家裡叫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