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招(2 / 2)

許國強一臉懵逼地抱著結婚證被暴躁的孟西洲給攆走了。

孟西洲氣得不行,居然有人這麼堂而皇之地覬覦他媳婦,當他是死人嗎?

風知意安撫地拉住他,“好了,你跟一顆是馬前卒的棋子生什麼氣?咱們等著接她後招吧。”

“嗯。”孟西洲小心翼翼地把她擁進懷裡,不讓她看到他現在的眼神和表情,那個陳素素死定了!

不,他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陳素素估計是沒料到風知意這麼“不怕死”,會直接跟彆人承認自己的身份。所以,她反應或者準備了一個多禮拜,後招才送來。

風知意和孟西洲倒沒有被打斷去京市的準備,這天看天氣晴好,準備把被褥都洗洗曬曬,好放起來。

正在院子裡忙活呢,就看到大隊長就帶著公安,在左鄰右舍探頭探腦的窺視下,上門來了。

大隊長一臉苦笑地抱歉,“陳知青,這些個公安同誌一大早突然來我這,說有人舉報你偽造虛假戶籍、冒名頂替他人身份,還說你是、是那個什麼派的壞分子。”

他真是暗自叫苦連連,這是哪個拎不清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

其實忙上忙下乾活的隻有孟西洲,風知意現在這麼大的肚子,根本做不了什麼。所以她這會,其實舒服地倚在鋪了厚厚軟軟墊子的搖椅上曬太陽看書。

聽到對方來意,風知意點點頭,不慌不忙地擱下書,在孟西洲的攙扶下起身,抬眼看到迎麵走過來的公安,淺淺淡淡、從從容容地微笑,“好巧,又見麵了,公安同誌。”

對,好巧不巧,這公安就是前兩次問過她話的公安。

對方不知是看在熟識的份上,還是看在她大肚子的份上,倒沒有劍拔弩張、凶巴巴的作態,還頗為友好地笑了笑,“是好巧。你這怎麼回事啊?怎麼又被人給舉報了?”

風知意讓孟西洲上茶,請兩位公安和大隊長坐下,“大概是有人看不慣我日子過得太舒坦吧。”

“茶就不喝了。”公安擺擺手,他可是來辦案的,“對方人證物證齊全,咱就得例行公事地問問你,是不是確有其事?”

“這事說來話長,”風知意再次請幾位入座,“咱們坐下慢慢說,我一定把事情的原委都跟你仔仔細細說清楚講明白。你應該知道,我一向最配合你們公安辦事了。”

公安笑,“行。”

坐下的同時,讓一旁的副手拿起紙筆做筆錄,“你說。”

風知意端起茶輕啜了一口,潤了潤唇,“你知道風德明嗎?”

公安立馬肅然起敬,可神色又有些晦暗不明,“自然知道。”

“我也姓風,他是我爺爺。”風知意輕飄飄地扔下一顆炸/彈,炸得對方立馬懵了,旁邊做筆錄的小公安驚得手中的筆,都“啪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

公安懵了懵回神,眨了眨眼,“那這麼說,對方舉報得也確實沒錯。”

其實心裡有些叫苦,這麼大的事該怎麼整?眼前這個人,恐怕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誰知道他動了這個事,是福是禍。

看來,這個得稟告上麵怎麼處理。不然,他這麼一個小縣城裡的一個小公安,還真動不了這座大佛、起那個一步登天的心。

風知意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且聽我細細道來。”

“好。”公安點點頭,“你說。”

風知意就把原主從小到大與世無爭的養病經曆大概說了一下,表明自己絲毫沒有接觸過時局。

然後,又說了一下風老爺子在動亂開始之前,把原主寄養在陳家。而陳家,卻把病得昏迷不醒的她直接送到鄉下來替代他家女兒插隊的始末交代清楚。

最後,還說陳家扣留了她的戶籍,她沒辦法,才暫時在這邊做了知青。

而這一兩年,她才想辦法慢慢拿回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在學籍上、婚籍上用回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詳細地敘述完,風知意平靜地問,“事情的從頭到尾就是這樣子。公安同誌,你覺得,我哪有錯嗎?”

說著,把剛剛讓孟西洲拿來的結婚證和入學通知,都遞給他看,“你可以看看。我走的每一步程序都是合法的,我的學籍、結婚證,也都是國家認可的。”

公安接過仔細看了看,確實都是真的,沒有偽造的痕跡,微微點頭,“這、你這確實沒有錯。隻是,你是風老將軍的孫女這一件事,我恐怕得上報……”

隻是,話還說完,一聲洪亮的聲音在院門口氣勢洶洶地炸響,“怎麼?是我孫女有什麼錯?!”

炸得眾人驚訝地朝院門口看去,看到一老當益壯、精神矍鑠的軍裝老人大刀金馬、虎步生風地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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