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爆發(2 / 2)

呃~這場麵,emmmm……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互毆雙方總算被拖開了。

捉奸四人組也冷靜下來,護著深受打擊得有些精神恍惚的楚大美人坐在客廳裡等,還有很多吃瓜群眾、目擊證人,都在等那兩人穿好衣服下來。

沒一會,杜父衣著整齊、人模狗樣地下來了,如果忽視他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話。

身後,還跟著那個期期艾艾,垂著頭似乎沒臉見人的保姆。

他們一下來,那個捉奸的中年婦人就毒舌嘲諷,“這麼久,你們不會又搞了一場再下來吧?”

這話說得圍觀人群裡鄙夷輕嗤。

杜父臉一黑,瞪向她,“楚二夫人可真是好教養!”

中年婦人絲毫不怵地輕笑嘲諷回去,“至少比你好啊!我至少不會做狗男女的事!”

杜父一噎,說不出話來。

楚大美人微微搖著頭,無法相信地看著他,一臉蒼白,眼淚搖搖欲墜地淒楚問他,“為什麼?!為什麼?!”

杜父聞著她身上那濃鬱的香味裡夾雜著不可忽視的臭味,難掩嫌棄地遠離了她幾步,“不為什麼。”

楚大美人看明白了,淒慘一笑,豆大的淚珠就滾落下來,“你嫌棄我?!”

杜父不耐煩地皺皺眉,一臉的冷漠無情,“我們離婚吧!”

中年男人,可能就是楚大美人的哥哥,頓時暴怒,“杜衛軍你他瑪德還有臉說離婚?!你怎麼敢?!”

說著就要衝上去,卻被旁人給拉住。

正又要混亂時,一隊公安由外麵走進來,讓場麵安靜下來。

那為首的公安,直接走到杜父麵前,“杜軍長,有人舉報你跟你家保姆亂搞男女關係?”

杜父臉色一僵又一黑,但這麼多雙眼睛的見證下,他又沒法否認。

見他沒有吭聲,麵無表情的公安眼底閃過一絲嘲諷譏誚,“那就不好意思了,請吧!”

說著,還狀似非常恭敬地做了個朝外請的動作。

杜父臉青青白白地僵了僵,理了理衣服,憋了憋怒氣抬腳朝外走。

而公安對那個“保姆”,則是十分鄙夷地朝身後的人一揮手,“把這個也帶走!”

杜若蘭在一旁看得心中一緊,忙跳出來攔住,“等等!”

杜父皺眉,心下猛地一跳,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杜若蘭就直接快速地說出口,“我爸跟我媽在一起,怎麼就成了亂搞男女關係了?”

“你爸你媽?!”公安這句反問,一下子就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你說杜軍長跟你家保姆,是你親爸親媽?”

杜若蘭頂著杜父快吃人的目光,無畏點頭,“是的!我爸跟我媽二十三年前就已經結婚生了我了!反而是這個女人,”

杜若蘭鄙夷地指著楚大美人,“她才是破壞彆人婚姻的第三者!破壞軍婚、一直鳩占鵲巢的人一直是她!”

楚大美人這會都顧不上她一直疼愛的杜若蘭居然會對她這般嘴臉,一臉震驚地看向杜父,“若蘭她、她是你和……”

看了看跟在他身後一直沒有抬頭的“保姆”,淒楚受傷的神情逐漸變得憤怒,“她是你和她的親生女兒?!你不是說她是你戰友遺孤嗎?!你一直在騙我?!!!”

杜父默了默,似乎覺得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就很不耐煩地道,“你不也跟彆人生了孩子嗎?我怎麼就不行了?”

聽了這話,楚大美人淒慘地氣笑了一下,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原來你一直在介意這個?!可你有什麼資格介意?!我那時是確認你已經犧牲兩年多了,才在家裡的安排下結婚的。可你呢!你明知道我會等你,可你為什麼不回來?!還跑去跟彆人生孩子?!”

杜父神色有些不自在,“我那時失憶了不知道。”

“不知道?!”楚大美人哭得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樣子真的很有殺傷力,“那你也是真的喜歡她,才跟她生孩子的不是嗎?你失憶了不是失智!”

杜父垂下眼眸沒有否認,杜若蘭母親年輕的時候是真的很美豔妖嬈,就是現在也風韻猶存,那時失憶的他還一度以有這樣的妻子暗自得意自豪來著。

“嗬嗬、嗬嗬……”看杜父不說話,楚大美人又哭又笑,“你早就變心了對吧?!你早就跟她有一腿了是吧?!這麼多年你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是吧?!”

杜父默了默,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說。

楚大美人“哈哈”大笑地哭著,“我為了你,丈夫不要、孩子不要。可你呢?你就這麼回報我的嗎?哈哈,我真蠢!原來我一直被你這樣耍著騙著!!你甚至還跟你的老相好勾搭在家裡來!勾搭到我們結婚二十年的床上!!杜衛軍!!沒有你這麼羞辱人的!!”

然後一收眼淚,凶狠得都讓人覺得是一種美,“你真讓我覺得惡心!!我們離婚!”

說完,轉身就率先跑了出去。

她哥哥嫂嫂還有那個老婆子也趕緊追上去。

然後,杜父和那個保姆就被公安給帶走了。

畫麵定格在杜父和保姆被帶上警車上的那一刻,風知意指指那始終垂著頭的保姆,“你看她那嘴角微翹了那麼一下,覺得有意思沒?”

二狗子愣了愣,回放了幾秒看了看,“咦?還真的欸!所以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一出是她搞出來的?這是小三要逼宮?”

風知意不太感興趣地微微搖頭,“誰知道。”

不過她猜,應該是跟人裡應外合了吧?

一來嘛,她一個外地來的保姆,據二狗子之前打探出來的消息,她是杜若蘭結婚的時候被接來京市的,才來不到一年,可能沒那麼大的能力搞出這麼“轟動”的壯舉,她也應該沒本事這麼不著痕跡地調動楚家人。

二來嘛,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杜父和保姆偷情的事,一個忙著上學陪親媽、一個在部隊經常不著家的杜氏兄妹發現不了什麼,但一直在背後盯著杜家的高官盯了這麼久,豈能看不出來端倪?

所以風知意猜想,這個保姆極有可能是一半自願、一半被人捏住了把柄脅迫,才配合唱出了這麼一場大戲。

不然啊,這大白天的在家裡偷情?怎麼都感覺有點說不過去。

“該不會是杜若蘭母女唱雙簧吧?”二狗子懷疑道,“不然杜若蘭為何這個時候跳出來捅穿她爸媽的實際關係,還有她是親生女的事實?”

風知意覺得杜若蘭的用意倒是好理解,“她應該是想著,如果她爸離婚,跟她媽結婚的話,那她可就成了杜家正兒八經的大小姐。畢竟,就算杜父倒了,這杜家二老還身居高位著呢!對她個人而言是有利無弊的。”

說起這個,二狗子就好奇,“那杜父會被判什麼刑罰?這個時候,亂搞男女關係好像是挺嚴重的罪吧?”

“不知道。”風知意對這個時候本就不完整明確的律法不清楚,“而且,他們這個情況不是單純的出軌,牽扯到二十多年失憶的事情,有點複雜。看楚杜兩家怎麼博弈吧,還有幕後的人想怎麼樣。”

二狗子聽得八卦地按耐不住,“那我再出去轉轉?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小道消息?”

反正現在孩子睡了,它呆在家裡也沒事。

“行吧。”風知意也不耐煩它呆在家裡沒個安靜的時候。

二狗子就又竄出去了。

沒多久,孟西洲回來了,一回來就抱著她撒嬌,“今天差點被抓住,嚇死我了。”

風知意一聽就明白他又搗騰黑市去了,失笑地抬起手,輕撫著他的背脊,不著痕跡地用異能給他調養驅乏,“你怕才有鬼咧!”

給他戴上手腕上的手表,可一直沒有什麼危險預警,她就知道他根本沒事。累有可能倒是真的,他今天可是跑了不少地方。

孟西洲也笑,感覺抱了一會他媳婦兒,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許多,抱著她在懷裡坐著,側首看了一眼在搖籃裡睡著的孩子,輕聲道,“我回來時,聽到大院裡的人都在議論,好像是杜家出事了?”

“嗯?”風知意不動聲色地拿著他的手指玩,不著痕跡地給他治愈一些乾粗活重活磨出來的細細劃痕,“出了什麼事?”

孟西洲知道他媳婦兒不愛串門嘮嗑,就把回來路上聽到的“杜父出軌保姆、且保姆還是杜若蘭的生母,而杜若蘭是杜父的私生女”等事大概跟她說了一下。

“……聽說楚家那人準備跟杜父離婚,而杜晏杜馨兩兄妹也被杜父把小三當保姆藏在家裡公然偷情的行為給惡心得不行,說是要跟父親斷絕關係、脫離往來!”

“哦。”風知意不甚感興趣地淡淡“哦”了一聲,對杜晏杜馨兩兄妹的反應倒是在預料之中。若她在那個位置,父親做出這等事,她也會為親媽打抱不平。

孟西洲看她興致缺缺,就不再說起這個醃臢事汙染她耳朵,“對了,我今天回來時碰到爺爺,他問我,孩子的周歲宴辦不辦?”

說起這個,風知意也想起要跟他商量的事情來著,就把幾位官夫人給孩子送周歲禮的事跟他說了一下,“你說我們現在辦不辦呢?人家打的是遠親不如近鄰的友好關係來的,我也不好給拒絕了。”

辦的話,感覺要跟人家走這個人情往來了,她有點犯懶;不辦的話,又感覺有點欠了彆人什麼似的。

孟西洲想了一下,看了看孩子,“要不等晚上我們問問他自己,他要過這個生日我們就給他辦。他不過,咱們就自己一家人給他小小地慶祝一下?”

風知意失笑,“他這麼小,哪知道什麼是過生日啊?”

孟西洲也笑,“你等著看我怎麼問他。”

等晚上,父子倆每晚入睡前,日常在床上玩耍時,孟西洲逗著小孟灼說話,“小臭崽子,過幾天你就一周歲了,你過不過生日?”

“啊?”小孟灼滿臉疑惑地看著他,表示沒聽懂。

孟西洲就跟念經似地問,“過不過?過不過?過不過……”

念得孩子以為在跟他逗趣玩,也樂得鸚鵡學舌,“過,過,過……”

風知意在一旁看得頓時無語,孩子現在說話也是一個字兩個字地蹦,所以孟西洲的意思是要給孩子辦嗎?

孟西洲看出自家媳婦兒的疑惑,湊過來親了她一下,“好歹是他第一個生日,咱們給他過一下。”

他媳婦兒其實挺不在意這些形式的,自己默默過著日子,不愛表現給人家看。但他覺得,生活多些儀式感,也會多些美好的記憶和幸福感。

風知意看他跟孩子一樣期盼又清澈的眉眼,心下微軟地微笑點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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