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在自己肚臍上比劃了一下“領口都垂到這裡了,和她的胸一樣。我不想看她在父親麵前展示那對絲瓜。”
“”阿諾真是一個惡毒的孩子。
阿諾打開瓶蓋喝了口水“斯諾萊特姨媽每年都要找理由來莊園住一陣子,她一直對未能嫁入希歐維爾家這件事心有不甘。母親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那你父親呢”
阿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他夾在兩姐妹中間,想儘量表現得中立一點。不過照我看來,母親一定希望他無腦站自己這邊。”
阿諾突然有點興奮。
“你要跟我去瞧瞧嗎她們第一站肯定要去馬場,比拚一番騎術。”
“開什麼玩笑”
阿諾指了指她的望遠鏡“帶上那個,我們走。”
卡蘭連連擺手拒絕,阿諾一把拉起她就跑。
跑馬場外有看台,他們兩人就藏在最上麵。
阿諾擺弄手機,他能連上跑馬場的監控,聽見一些細微的聲音。
“這樣太冒險了要是被你父親發現怎麼辦”卡蘭蹲在牆後,“他上次說要是我再踏入城堡一次,就打斷我的腿。”
“這裡又不是城堡。況且你的腿不是已經斷了嗎”
“我是腳受傷了”
阿諾滿不在乎。
他把手機給卡蘭“來了來了,快看她們倆。”
卡蘭勉為其難地瞧了一眼。
兩位夫人都換好了衣服,騎上馬,看起來躍躍欲試,蓄勢待發。希歐維爾那頭銀發在鏡頭的最邊緣,完全看不清。
“這有什麼好看的”卡蘭把手機丟回給阿諾。
阿諾津津有味地瞧了一會兒“母親占上風她搶在最前麵哦,天哪,這個彎道超車,斯諾萊特姨媽趕上來了不過沒關係,接下來一段是直線跑,母親可以再追回優勢很好很好,這是最後一段了天哪啊”
他那聲“天哪”是因為斯諾萊特姨媽贏了。
那聲“啊”則是因為被卡蘭踢了一腳。
“你乾嘛”阿諾側頭看卡蘭,發現一個陰影蓋在他們上方。
“我可以問問你們為什麼在這裡嗎”希歐維爾用一種溫和柔軟的語調說道。
阿諾意識到大事不妙。
卡蘭低聲罵他“為什麼你不信邪我們單獨呆在一起從來沒發生過好事。”
希歐維爾盯著幼子說道“你母親找你很久了,阿諾。”
阿諾站起來,連灰都沒拍就跑了。
他臨走前給了卡蘭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看台上隻剩兩人。
卡蘭舉起雙手發誓“是他非要拖我來看他姨媽的。”
希歐維爾站在馬場對麵看見了看台上的鏡頭反光,有點像瞄準鏡。
因為襲擊事件,他時刻保持精神緊張。
他本來想讓保鏢上來看看,但卡蘭不小心冒出了黑色頭頂,讓他一眼就認出是誰在偷窺。不過,他沒想到阿諾會和她在一起。
他微微俯身,將卡蘭困在狹小的看台下“你還真是想方設法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卡蘭聽見一聲哨響,下麵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騎馬比賽。
“對,沒錯,你說的都對。”她把腳縮起來,藏好傷處,心有餘悸地應聲,“我馬上消失。”
希歐維爾看見她光潔的小腿。
裙子下有柔軟的陰影。
她穿著黑色小皮鞋,肉色絲襪,左腳綁了繃帶,腳踝上紮了個蠢兮兮的蝴蝶結。
他按住了她的膝蓋。
“離阿諾遠一點,他不介意跟奴隸相處,不代表你就可以跟他親近。”
卡蘭聽著這話很刺耳。
她駁斥道“你管教不了自己的兒子就隻能管教我了嗎”
希歐維爾本來應該為她的忤逆生氣。
但他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聽她說,“管教”。
莫名讓人興奮。
他掌心很熱。
溫度就像林中霧靄般悄無聲息地蔓延,一點點侵入深處。卡蘭輕哼了一聲,被他壓製下來,她的腿受傷了,這個姿勢無法掙紮。而且這次的觸碰很微妙,細膩,溫柔,悄然避開肌肉的戒備,像古堡上攀爬的藤蔓,不知不覺就已經填滿了整座牆壁。
她招架不住。
在熱意的吞噬下,她頭腦裡昏昏沉沉的。
一浪接一浪的潮水湧過她,幾乎要將理智淹沒。
但是緊接著,一道刺痛又將她激醒了。
她滿頭是汗,隨手摸到懷裡的削筆刀,往前捅了一下。
這刀又短又鈍,希歐維爾衣服側麵被劃了個口子,隻能按住她的手退開。
他抽出手,卡蘭看見他手上沾了點血跡,無名指上有棱角分明的鑽戒。
剛才她就是被這玩意兒劃到了。
她氣得發抖“你,為什麼,戴著婚戒,偷情”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