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第158章她算什麼東西?她阿瑪……
小保寧出生沒多久,她額娘就被立為皇了,而她也順理成章地成為康熙的嫡女,再加上靜好和康熙打小就把她當做掌上明珠一樣來寵,而她的那些哥哥姐姐們又疼她疼得不得了。
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一受傷,哥哥姐姐們就一接一地往如意居趕了。
以可以說小保寧打小就是一泡在蜜罐裡長的孩子,其他人對她彆說是打罵了,就連和她說話都不敢聲,因此小保寧哪裡試過像這會兒一樣被人用這樣的話來威脅甚至是恐嚇過的?
雖然她現在這年紀肯定不知道“死”是什麼意思,但是“打”她是知道的,以小保寧當下就愣住了。
小姑娘不知道小保寧心中想,還以為自說的話把她給嚇住了,頓時更加洋洋得意了。
作為隆科多和李四兒的女兒,她被取名為塔娜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多受寵了,這名字意味著她是隆科多和李四兒的掌上明珠。
雖然李四兒並不是隆科多的福晉,而塔娜也不是隆科多的嫡女,但是這不重要,因為隆科多十分寵愛李四兒,於是塔娜作為李四兒出的女兒,自然是備受疼愛了。
又因為隆科多是康熙的表弟,佟鐵板釘釘的下一任接班人,以塔娜打小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便是她嫡出的兄長嶽興阿都沒她活得這麼滋潤。
以塔娜現在搶小保寧的糖人在她看來根本不算是什麼事,她想要的那不就是她的嗎?難不成她還敢搶回去?
塔娜是絕對不允許的!
塔娜當著小保寧的麵又“哢嚓”一聲咬了一口糖人,臉上那種嘚瑟的表情讓人看了就覺得拳頭都要硬了。
小保寧攥緊了小拳頭,隻是她都還沒來得及動手,她哥哥小保康就先動腳了。
彆看小保康是小懶蛋,但是騎馬射箭、拳腳功夫該學的他都學了,以塔娜如此,小保康麵無表情的一抬腳,直接用腳尖踢了一下塔娜拿著糖人的那隻手的手腕。
雖然看上去隻是輕輕一踢而已,但是塔娜卻覺得自的手腕就像是被人用什麼抽了一下似的,疼得她根本拿不住手裡的糖人,手一鬆便直接掉在了地上。
原本乾淨的糖人瞬間就沾上了塵土,變得臟兮兮的了。
隻是這會兒的塔娜也顧不上掉在地上的糖人了,因為她被小保康踢過的手腕疼得厲害,被他踢過的地方更是迅速地泛紅起來。
打小就被隆科多和李四兒如珠如寶地寵著長的塔娜哪裡吃過這樣的苦頭?頓時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居然敢踢我?”塔娜掉著眼淚也不忘對小保康放狠話,“等我額娘來了你就死定了!”
跟在塔娜身邊的奴才們哪裡想到不過在眨眼之間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本來是塔娜占了上風的,以奴才們對於她欺負小保寧的事情都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倒不是人都良心泯滅了,而是沒辦,這小祖宗向來如此,不是沒人在她身邊勸過她,結果無一例外的都沒得到什麼好下場。
如此一來,其他奴才自然不敢再隨便開口,隻能夠選擇助紂為虐了。
本來塔娜隻是搶了小保寧的一糖人而已,如果小保寧他們認栽的話,那麼事情到這裡也就結束了,但是誰知道小保康會突然出手……不對,是突然出腳,而且還把塔娜給傷著了。
這這這……
塔娜身邊伺候的奴才們瞬間臉色都變了,畢竟他們可是很清楚隆科多和李四兒多疼愛這女兒的,要是讓他們知道她被人傷著了,而且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被人傷著了……
這些奴才們簡直不敢想象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樣的處罰。
於是他們哄塔娜的哄塔娜,攔住小保康和小保寧的攔住小保康和小保寧,派人去通知李四兒的派人去通知李四兒,總之分工合作,希望能夠亡羊補牢。
“小少爺,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沉不住呢?不就是一糖人嘛,讓頭再給你們做一就是了,怎麼非得跟咱們格格爭?”
攔住小保康和小保寧他們兄妹倆的奴才也是他們生得好,尤其是小保寧還白白嫩嫩的,活像是觀音娘娘坐下的小玉女似的,看著就招人喜歡。
看著這樣的小兄妹倆,他是不忍心,但是也不敢放他們走,畢竟他們要是走了,那他們這些奴才們可就得倒黴了。
“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生怕小保寧和小保康人被那些奴才們給傷到了,小陳子連忙讓人護著他們兄妹倆,塔娜的奴才居然敢這樣說小保康,甚至還把整件
第158章第158章她算什麼東西?她阿瑪……
事都怪在小保康的頭上,小陳子自然是不乾了。
他們小主子可是萬歲爺和皇娘娘的孩子,身份再是尊貴不過了,豈是他口中說的什麼“格格”可以比得上的?
“我倒是想知道他在跟誰說話。”知道塔娜這邊出事了的李四兒立馬就趕了過來,雖然塔娜不是兒子,但是卻是李四兒如今唯一的一孩子,以即便她想要兒子,但是對於自這唯一的孩子還是很疼愛的。
一聽說她被欺負了,李四兒哪裡還坐得住?
她急吼吼地趕了過來,就聽到了小陳子這句訓斥人的話,當下就覺得被冒犯了。
概是因為出身不好,以李四兒格外注重彆人對她的態度,可以說,小陳子這句話一下子就戳中了李四兒敏的心了。
自她成為隆科多的女人之,彆管其他人私底下是如何議論她,看不起她的,但是明麵上他們可都得舔著笑臉來奉承她,討好她。
李四兒知道他們是口不對心,但是無謂,她很享受他們討厭她,看不起她卻不得不對她阿諛奉承的樣子。
不過李四兒和塔娜不一樣,塔娜是因為年紀小,以很多事情她都會忽略了,但是李四兒卻注意到了小保康和小保寧兄妹人的質和衣著都不像是普通人,尤其是小陳子剛剛一開口,李四兒可是聽出來了他是太監出身的。
在清,能夠用得起太監做奴才的,那可是隻愛新覺羅的人。
李四兒正想著,那邊的塔娜一看到她出生就跟看到了救星似的,哭哭啼啼地就喊了她一聲“額娘”。
一看到塔娜哭得這麼慘,李四兒哪裡還心思分析小保康和小保寧到底是什麼身份啊?再說了,便是他們真的是姓愛新覺羅的那又如何?
要知道在這京師裡麵,多的是姓愛新覺羅的人,可不是每一姓愛新覺羅的人他們都得怕的。
“你們是怎麼伺候格格的?居然讓她被人這樣欺負了?”李四兒走到塔娜麵前,看到她已經開始泛紅泛腫的手腕,李四兒頓時就怒不可遏。
她可不管是不是塔娜先搶了小保寧的糖人,也不管到底是誰的錯,李四兒看到塔娜受傷了,就認定了她女兒是被人欺負了。
“你們是誰?”李四兒這會兒也懶得跟奴才們計較,因為罪魁禍首是小保康和小保寧,以她便直接對他們發難了,“難道沒人教你們不能夠隨便動手打人的嗎?你們父母是乾什麼吃的?”
“那你這當人額娘的又是乾什麼吃的?”麵對惡聲惡的李四兒,小保康也不怕,他伸手將小保寧攬到自的身,然語不疾不徐地道,“教得一幾歲的孩子居然當街搶東,不僅不以為恥,反倒引以為榮,甚至口口聲聲說讓她的阿瑪打死我妹妹?”
說到這裡,小保康笑了一下,然道,“她算什麼東?”
“她阿瑪又算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