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的話,也不是誌村新八的原因,主要在她。
她總是下意識把對方當成個眼鏡,一個眼鏡戴著人類。雖然有點怪異,但就是這種感受。
白川淩美評語:
靠譜。
體貼。
長相清秀的眼鏡。不,是戴著眼鏡的清秀少年。
以上,是白川淩美對禪院惠的家庭成員的印象。
“今天會是誰,來接我們可愛的惠呢?”
白川淩美問。
禪院惠海膽頭的腦袋搖了搖,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會是誰來接自己。
白川淩美見此,心裡一痛,暗惱這些家長太不靠譜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個又一個的學生被家長接走,原本人氣滿滿的幼兒園,還沒有被家長接的孩子就隻剩下禪院惠一個。
太可憐了。
白川淩美看著禪院惠一動不動的看著門口,心裡有些難受。
“惠~”
小摩托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了過來,伴隨著聲音停下的,是一道女聲。
“是媽媽。”原本坐著不動的禪院惠眼睛微亮,拿著自己的小書包,急匆匆地就往阪田銀子的方向跑。
沒有被道彆的白川淩美:......
小孩子大多都是對家長懷有依賴的。
哪怕再冷淡、再傲嬌的小孩兒也一樣。
白川淩美走到門口,居然發現今天很少有的,過來接禪院惠的是兩個人,除了銀子小姐外,居然還有禪院先生。
“喲~”禪院甚爾懶洋洋地揉著自己孩子的頭,在對方不耐煩,抬起頭,想要拿小拳頭打他的時候,一頂頭盔扣到了禪院惠的頭上。
“耍小孩子脾氣的話,可是不會招人喜歡的。”
白川淩美聽了這話,嘴角微微抽搐。
不是禪院先生你揉惠的頭,沒輕沒重,惠才生氣的嗎?
怎麼就給惠扣個耍小孩子脾氣的帽子?
“我才沒有任性!”
禪院惠反駁。
沒錯。
惠,就這樣!
你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白川淩美暗戳戳地為小小的惠打氣。
然而,對於禪院惠的正名,爸爸禪院甚爾並沒有在意,甚至還來了一句輕飄飄的話。
“是嗎?”
作為老師的白川淩美簡直要哭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爸爸啊。
可憐的惠啊。
作為媽媽的銀子小姐,你倒是說句話啊。
白川淩美對於麵前的場景,不敢出言製止,隻能期待銀子小姐能夠注意到這個情況。
“唔。”阪田銀子側過頭看著被甚爾戲弄的很氣,鼓起小臉,但絕不流眼淚的惠,紅色的眼睛閃過一絲的無奈。
她微彎下腰,將甚爾扣在惠頭上的頭盔係好,在惠乖乖的任她擺布時,阪田銀子忍不住地捏了捏他臉頰上富足的肉肉。
“痛!”
看見這場麵的白川淩美:......嗬嗬,果然不能對銀子小姐抱有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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